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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合适?她从来都没有觉得她跟尚卿文会合适,如果非要说一个合适之处,那么也只能说是,可是是在床上!
舒然听着病房门口远去的脚步声,忍不住地冷笑一声,起身将自己的衣服穿好,穿上了外衣才发现自己的内衣胸/罩的扣子松开了,蹙眉时想到了昨天晚上他给自己抓痒的时候告诉她如果不松开睡觉会觉得不舒服会气闷,她当时睡得迷迷糊糊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给她解掉了扣子的,她将帘子拉上,双手背在后背上去撩开了衣服艰难地扣了起来,扣第一次的时候没对准,隔着外面的衣服,她将手伸进衣服里弯在后背扣扣子本来就麻烦,磕磕碰碰了一次两次都扣不上,她拉着胸衣的带子两下给卸了下来,伸手将从衣服里掏出来的胸衣朝床上一扔。
她用力过猛,把胸衣拉出来时,带子一端的钩子不知道扯到了睡衣的哪一个角落,她用力扯了一下,大力地拽过了那带子不顾钩子那头穿过的细线,使劲一拉将细线给直接拉断了。
站在床边的舒然看着扔在地上的内衣带子,她低喘了一口气,在整理衣服的时候慢慢地闭上了眼睛,这种负气的发/泄让她心情非但没有好起来,却变得越来越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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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站的护士正看着时间表准备进病房去给病人套针管输液,看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小时,应该也差不多,她走到门口敲了敲门,进门时发现病床上没有人,她愣了愣,唤了一声,又朝洗手间走去推开门看了看,并没有见到舒然。
护士怔了一下,出门时问路过的同事,“看见这个病房的舒小姐了吗?”
同事摇了摇头,有一名同事正从楼下上来,听见她的问话,便说道:“是不是昨天晚上送过来的那位吃了药过敏的舒小姐?我刚才看见她下楼了,以为她已经输完液了呢!”
护士哎呀了一声,急忙跑向了护士站,拿起电话翻开了一个登记表,拨通了上面的一个联系电话,急切地说道:“尚先生,舒小姐还没有输完药就离开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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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口,穿着单薄的舒然伸手要拦车,但的士车却呼啸着从她跟前开过去,先后过了几辆都没停,都不见有标有‘空车’标志的的士车路过。
此时是早间八点左右,正是上班的高峰期,而昨晚上舒然被送进医院时身上就穿着一套睡衣,那件用来裹在外面的大衣她给扔在了病房里,并没有带走,此时她穿着睡衣站在路边,冷风吹得她一阵萧索地直打颤,脸色也开始苍白起来,她的包,她的手机,甚至是钱包都没带!此时灌进身体里的风凉得她是恨不得缩成一团,刚才为发泄内心不满,她把内衣给扯下来直接扔掉了,现在胸口一阵发凉,而且没有了胸衣的聚拢高抬,偶尔晃荡几下走路都觉得浑身的不自在。
舒然站在冰天雪地里再次无奈地长叹一声,看吧,任性是要付出代价的!
要是再拦不到一辆的士车,那么她就等着被寒风给冻成冰条了!
舒然正准备找机会给林雪静打个电话,一辆黑色的轿车停了下来,停在了她的面前,车窗滑开的时候,舒然半眯着遮风雪的眼皮动了动,见到了车里坐着的聂展云。
“上车!”
舒然正用双手搓着自己被冻红了的脸,突然见到这辆停下来的车,见到里面坐着的人,她眯了眯眼睛,聂展云也没催她,而是饶有耐心地看着她。
大清早的一身睡衣出现在这里的舒然,让他不诧异都不行!
“零下8度,sugar,要吃冰棍吗?”聂展云语气清淡地出声,挑眉时朝舒然上下打量了一眼,眉心蹙了蹙。
下一秒,车门已经被人拉开,舒然坐上了车,把车窗一关,呵气的同时将暖气开到了最高。
任何一个会好心停下车来愿意搭她一程的人,她都会打从心里的感激,尽管这个人是自己最不想遇见的聂展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