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赌紫韵这丫头不会渡劫!”
“废话,本门主也是这样认为的。我们意见一致,还赌个屁!”
雪雁耐不住性子,就叫道:“你们别吵,我去看看,他们到底想做什么?”说完,雪雁祭出飞剑,越过了守住路口那两个女弟子,飞身直接冲到了山顶。
守门那俩弟子见飞过她们头顶的,是鼎鼎大名的归雁门雪雁掌门,一时之间没法阻拦,只得对着月心仙姑大喊了声:“师傅,雪雁前辈来访。”
月心仙姑转头看见雪雁仙姑落到了自己跟前三米远,心里不禁有气,沉声喝道:“雪雁仙姑,你未经允许,擅自闯进来,难道想帮我徒儿渡劫吗?”
雪雁仙姑仰天大笑:“月心,你和明心在这里搞什么玩意儿,你们俩个老东西还没渡劫,她一个小丫头渡鸟劫啊?”
明心道长正色道:“雪雁,你若是不信,尽管呆在这里好了,等会儿天劫打下来,你有本事最好别躲!”
雪雁仙姑不以为然地笑道:“我就坐在这里看,哪儿也不去!就算你们拿仙剑赶我,我也不走。”
说完,雪雁仙姑果真找了块石头,漫不经心地坐了下去,回头还对谭门主和司马仙姑招了下手,大声喊道:“明心和月心请你们进来参观。”
谭门主和司马仙姑得了雪雁仙姑召唤,竟然当真撞了进来,而且,谭门主还把谭松带了进来,司马仙姑身后竟也跟着仇雪,这家伙是萧野和兰嫣当年的书院同学。
明心道长和月心仙姑气得浑身发抖,均在暗想,这三个老家伙分明就是欺负我元极门中无人,如若洗心掌门和悟心师兄还在,谅他们也不敢闯进来!
但是,明心道长处于元婴期第六层境界,月心仙姑处于第五层,而雪雁仙姑已经进入了第七层,就算两人联手,也未必打得过人家,况且,谭门主和司马仙姑还在旁边虎视眈眈。
而且,更气人的是,谭门主和司马仙姑一步落到地上之后,竟直接往正中间走了过来。
萧野忍无可忍地大声喝道:“请你们退出去!”
谭门主和司马仙姑虽然忌惮萧野的本事,赶紧停住脚步,但却没有后退。
谭门主阴阳怪气地说:“我们听说紫韵丫头要渡天劫,特意前来帮忙,难不成元极门还要拒人于千里之外?”
司马仙姑出言讥道:“没有我们帮忙,就算你元极门有人渡劫,也是个死劫!”这话隐隐又在影射洗心掌门渡劫不成功那件事情。
月心仙姑和明心道长顿时气得脸色铁青。
萧野正想发作,耳边忽然传来紫韵柔和的声音:“三位前辈,小女子渡劫之时,能够得到你们鼎力相助,在此多谢了。请你们暂时退出圈外,以免天劫砸下来伤及无辜。那时,小女子罪孽可就深重了。”
紫韵这话说得很客气,听在雪雁仙姑等人耳中,却似乎煞有其事。雪雁仙姑当然不信,飞身挤到司马仙姑和谭门主前面,瞪大眼睛就往紫韵身上看。
司马仙姑和谭门主听到紫韵这样一说,立刻也看向了她的丹田处。
三人这一看,就惊呆了。
雪雁仙姑目力最好,由于她自身就处于渡劫期,因而对内丹的颜色辨识得更加清楚。
“你,你没作弊吧?”雪雁十分惊奇,不禁惊问道,“紫韵丫头,数月前,你才处于第三层境界,如今怎么突然就到达渡劫期了?太匪夷所思了吧?我知道你是个天才,但是,天才也长不了这么快!”
司马仙姑摇头,断然否定:“这一定是个阴谋,从古到今,从没有长进这么快的天才!”
谭门主皱紧了眉头问:“明心,你们这样炒作有意义吗?”
明心道长冷笑道:“渡天劫也能炒作吗?你倒是炒作给我看看!”
谭门主阴着脸道:“不管怎么说,我始终不信!”
谭松凑过来神秘地说:“爹,紫韵也许是她师门用于炒作的牺牲品,我有个大胆的猜测,不知当讲不当讲?”
谭门主马上给了谭松一个鼓励的眼神:“松儿,你说来听听。”
谭松清了清嗓子说:“爹,你看元极门不是有很多仙器吗?等会儿,他们可能会用仙器制造出像天劫一样的劫云,然后假意让紫韵渡劫,到时又用仙器把她吸进劫云中,给我们造成一种渡劫成功的虚假现象!”
谭门主捋着胡须,赞许道:“松儿,你真聪明,我也有这样的想法!”
众人顿时听得惊愣住,月心仙姑和明心道长大感哭笑不得,萧野和紫韵也无奈地相视了一眼。
司马仙姑最爱疑神疑鬼,她猛然听到谭松这个分析,立刻叫道:“有道理啊,月心,你们这样做是为了挽回元极门的声名吧?”
月心仙姑“呸”了一口:“我们没那么无聊!”
雪雁仙姑哼了一声,振振有词地喝道:“关系到门派声威的事情,什么情况没有发生过?我认为谭公子分析得很有道理!”
月心仙姑不服气,立刻和雪雁仙姑争执起来。
萧野给紫韵递了个眼色,意即别管他们,先把渡劫的信息传到仙界,争取早点把劫云引过来,以便堵住他们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