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是人族的天骄,一国的君主。途中遇袭,被强盗抓走。强暴了老娘二十几年,我突破成为了王了。我突破了,我将他们全部杀了,包括我生的七个子女。”
一位人族凶妇,说出了让人悚然的经历。
“你呢,无情你有什么痛苦的经历?”一位身材勾火的蛇女,醉醺醺的趴在冰夏身上,问道。
“我啊...”他猛灌了几口烈酒,推开了趴在身上的蛇女。
站了起来身体踉跄恍惚,吃了几块大肉。
“我两岁的时候....未婚妻要退婚.....最后立了约定,战越还有两年就到期了。”
“五岁时,家族灭亡,我四处流浪.....”
他也在诉说着伤心事,说着说着,夜色迷蒙,与蛇女相互倒在了一起。
“同是天涯沦落,别说了喝酒。”有人与他碰杯,然后大口的喝酒,继续说糊话。
“那你们为什么要来大夏参军?”冰夏迷糊的问道。
“谁想过着死亡线的日子,这里一个机会,能封王拜侯的机会”凶妇说道。
冰夏终于知道,原始地普通人过着的是什么日子了,在死亡线的日子。而蚌女给了他们一个机会,一个有可能相对安全的机会。
远处一位少女藏在雾霾中,她就是蛛女。
“没想到他有如此悲惨的经历。”慢慢的她走了过去,在众人眼睛之下,推开了附在冰夏身上的蛇女。
“干什么?”凶妇女拿起家伙,攻伐而来。却被蛛女的罡气震回了原地。
等她们看清蛛女的容貌之后,目瞪口大,说不出话来。
“你们继续。”蛛女淡淡的说话,轻轻的抱着冰夏,金光一闪,消失在了原地。
这个小分队的人酒全部醒了,一身冷汗,过了很久。蛇女在口痴的说:“帝王,截走了无情?”
冰夏真的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多年的往事一直埋葬在心头。
清晨,云城宫殿中,他迷糊的躺在床上,醒来之后一阵头疼。响起了昨晚的事,不禁笑了。
他飞了出来,朝着林城飞去,此时大军已经开拔,急速行军魔兽岗。而冰夏想去看看那棵苍天大树,已经十几条阴阳鱼生存如何。
巨大的湖泊,灵气袅袅,他找到了阴阳鱼的踪迹,但是感觉少了四五条。
“难道有人猎杀?”他生气了,这可是宝贝,谁这么大胆?
湖中央有一小舟,蛛女在上面惬意的荡漾。
“我把五条阴阳鱼放入了云国的天河中,改变哪里的水土,你不介意了吧。”
显然是她干的好事,当然只要没人敢猎杀就行,他也是为了改变这里的地灵。
“只要不是猎杀,那倒不是什么问题。”他来到小舟上面,与蛛女相对而坐。
“你的相好在里面。”
“相好?”他疑惑:“难道是小贝壳?她来这里干嘛。”
这是一道倩影飞了出来,正是蚌女,漫步在平静的湖水上面,迈步而来。
“何以见得?”冰夏问道。
“本体呢?”蚌女一眼就看出眼前的是分身。蛛女蹙眉对着冰夏说:“你是分身。”
“也没啥区别,他的真身与分身灵魂是同步的。”蚌女笑吟吟开口。
“怎么可能?”蛛女不相信。“这就是他‘开天’的秘密,我也不是很懂,你自己问他吧。”
“的确,除了身体我的确与真身不分彼此,他就是我,我就是他。”丹果分身说道。
“我还是不太适应。”帝王说道。
“好了别说本公子的事,你怎么在里?”他绕开话题,问蚌女。
“这棵古树不简单?”她指着前面的苍天大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