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茗冷笑道:“可是你要记住,苏咏霖,除了我们,没有谁是真的为大明考虑的,只有为大明流过血的人才会真的在乎大明,其他人,不过是想要为自己谋利罢了!”
“难道你不是在为自己谋利吗?”
苏咏霖怒道:“为了自己的利益,煽动民众,让千万人成为你手上的刀,你何曾在乎过他们?我终于明白了,你们的心中或许从来就没有过革命,只是恰好跟随了我。
我也真是一厢情愿,以为对你们的教导能够让你们成为革命者,现在看来,革命者不是简单的教育就能教育出来的,你们只不过是运气好一点的投机分子罢了!”
张茗冷笑。
“用完了我们,就过河拆桥,阿郎,你这话说的真是好干脆啊,轻飘飘一句话,就把我们那么多年的功劳抹消掉了?革命也好,投机也好,不都是你带着我们北上的吗?现在,你连这一点都不认了?”
“我对你已经无话可说了!狗贼!”
苏咏霖终于压抑不住心中怒火,第一次在众人面前爆发怒火。
他对着张茗一顿拳打脚踢,就朝着脸打,把他满口牙打掉了一大半,脸被打的肿的和猪一样,任他如何求饶都不停止。
苏咏霖也是带兵打仗的武将出身,有很强的搏击能力,一拳一拳打得张茗眼冒金星口齿不清,打得他满脸是血,依然不能消解心中愤恨。
苏咏霖身为一国领袖,暴怒打人的时候,身边是没有任何人敢于劝说的。
当然,他们也未必愿意劝说。
就好像苏勇,要不是苏咏霖一定要审判张茗,他都很想上去用刀给丫的凌迟了。
最后还是王虎劝阻了苏咏霖。
眼看着苏咏霖就要把他给活活打死了,王虎还是站出来劝阻了。
“主席,现在杀了他容易,但是不如让他吃尽苦头之后再死,也要让他接受民众的审判,身败名裂遗臭万年之后再死,他不配轻松的死。”
苏咏霖闻言,狠狠地喘息了一阵,然后点了点头,认可了王虎的意见。
“阿虎说的对,你不配轻松的死,我要你付出你下辈子都忘不掉的代价。”
被打的神志不清的张茗什么反应也做不出来了,当然,他也不需要做出什么反应,这都是毫无意义的。
他的命运也好,苏咏霖接下来的善后处置也好,都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因为沂州的情况非常严重,所以整个沂州所有系统还活着的官员吏员和复兴会员都被召集到了临沂城中,由苏咏霖亲自问话,或者抚慰,或者嘉奖,或者一顿臭骂。
对于在这场动乱中维持冷静不参与到作乱当中的人,苏咏霖予以抚慰,并且表示一定会嘉奖。
对于在动乱中被阴谋论说服,然后上头要参加讨伐作战的人,苏咏霖则是一顿臭骂。
“民众不明所以,没有职位,也没有相关职责,他们被谣言蛊惑从而被裹挟作乱是可以理解的,也是能原谅的!而你们呢?你们有职位,有权力,更有责任!
抛弃你们的责任,因为一些没有根据的流言、谣言,就动手了?就被人蒙骗着参加这种性质恶劣的反革命行动了?还要召集民兵,把那么多民众置于危险的境地!
你们想过吗?要是这场动乱真的开始了,真的攻城了,那么这件事情该如何收场?我该如何处置你们?还有那么多的民兵?你们一时的不察和冲动,会让多少家庭崩溃掉?”
苏咏霖逮着他们一顿臭骂,骂声甚至能让外面站岗的士兵都听的清清楚楚。
当然了,这些人虽然会受到惩罚,但到底也是蛊惑,他们主观上没有什么坏心思,和梁元凯、张茗之流不同,并且也因为苏咏霖采取的及时的措施而没有让危机扩大、真正成为兵变。
所以对于他们来说,最多的惩罚就是罚俸、降职、通报批评、万字检查、记过处分。
至于梁元凯、张茗之流,他们会为了他们的行为付出下辈子都忘不掉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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