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她愁眉不展的坐在床上,刚准备关灯睡觉,杨璐的电话进来了。
“连心,你现在在哪呢?”
“在家呢。”
“我想问你,你对冷沛然到底是什么心思?”
突然被人戳中心事,顾连心抿了抿唇,犹豫一下:“每次我以为我们的关系水到渠成的时候,却状况百出,我现在也很茫然,我对他到底是什么样的想法了。”
“我听秦明远说,冷沛然的初恋这两天就从美国过来了,你要心里真有这个男人,就去争取,你要是觉得他在你心里其实没有那么重要,你就早点理清关系,早点脱身,毕竟有些时候越陷越深,伤到最后的永远是你。”
杨璐语重心长的一番话,顾连心彷徨无措,一只手插进鬓角的发丝里,声音沉沉的:“姐,谢谢你,我知道了。”
那个初恋,说的应该就是打电话给冷沛然的女人吧。
想到初恋两个字,顾连心眼睛不由的湿润了,男人一生中,只有初恋最难以忘怀和割舍的吧。
响起那个女人听见是她接电话时候,那宣示主权的话音,相信,那个女人这次过来,就是为的冷沛然吧。
心里沉沉闷闷的难受,顾连心走到靠窗的墙边,灰蒙蒙的窗外又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莫名的沮丧失落感袭来,有种压抑不住的落泪的冲动。
她叹了口气仰面,该来的迟早会来,看开一点吧。
第二天一大早,顾连心还在睡梦中,被一个冷厉的声音,瞬间吵醒。
“顾连心,如果我要是不打电话给你,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就这样冷下去?”
该死的,那天她一声不响从别墅走了,想起她的不告而别,冷沛然眉宇间竟是怒意。
所以这些日子,他就这样吊着她不能助长她的气焰,不去主动联系她,可是这个女人,竟然如此淡定。沉不住气的他,打了这个电话。
“这位先生,我们很熟么?熟到去哪都要打报告的程度么,一开始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现在你前女友都要回来了,你还来烦我做什么?”
冷沛然拧着眉,眼神冷了冷:“谁告诉你的?”
“谁告诉我的,还重要么?我只不过是在陈述事实而已。”顾连心故作平静的轻笑一声。
她的笑声,成功勾起了对方1;148471591054062的怒意:“你在哪?”
“你管不着。”
半个小时之后,玄关处的门,被人砰砰的敲的大响。
顾连心刚出房间,听着门外的人恨不得拆了门冲进来。
如此蛮横无理,就算开门,也猜到是谁了。
顾连心表情淡淡地将门打开,带着赌气的意味:“有事?”
想起那个女人的关系,顾连心心烦意乱,不想给他好脸。
冷沛然的脸瞬间黑的能滴出墨,顺势扯过顾连心,“咚”的一声,便将她扔到硬如铁壁的墙上,疼的顾连心皱眉怒瞪:他:“冷沛然,你是不是有病?”
男人额头青筋突突跳着,欺压而上,目光凌厉:“顾连心是不是我最近对你太好了,让你得意忘形不知道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