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匡根本没想过,白秀竟然会借着酒劲儿把话给说出来。一时间,他也找不到措辞来解释,只能仰头举杯。
“果然,男人的话都是谎言吗?!我说呢,世界上哪有可能人人都像我师傅哪样傻。”
白秀自顾自地说着,话落再次举起了手中的杯子,一干二净。
房间的沉寂至始至终都没中断过,两个人就像酒仙一样,你一口我一口,一会儿就喝完了两坛。
“我去拿。”司马匡看着桌上的空瓶子,起身说明着自己的去向。
“不必了,明日还得早起。今天就不打扰了,我要回房休息了。”白秀随意的用袖子擦干净了嘴巴,便要转身往二楼的客房走去。
“等等。”
白秀就像没听见一样,摇摇摆摆地继续往前走去,司马匡这才像意识到什么一样,三两步冲上前去抓住她的手。
司马匡的武力本就在白秀之上,别说喝得迷迷糊糊,就是清醒着脑袋白秀也不一定能从司马匡的手里挣脱。
“滚!”
“我说,作为一个女人,你就不能装得温柔一点吗?!”
“放手,滚开!”背对着司马匡的白秀隐隐地红了眼眶。
她觉得自己好不对劲儿,为什么司马匡只是告了白而已,她就这样的在意?!为什么心里这样的希望司马匡能挽留她或者跟她一起走?!
“我喜欢你,是真的!我没有骗你。在清镇的酒店里,我一直呆在后院。从你踏入酒店开始我就一直关注着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你。”
“你喜欢我是你的事,不喜欢我也是你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最后说一次,放手,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打不赢我。”
“所以呢?!”
白秀回头,右手捏紧了拳头打向司马匡的腹部。
“你真的是姑娘吗?!”司马匡脸都黑了。
哪有姑娘出手就打男人命根子的?!
“是不是都与你无关!”白秀怒气冲冲地喊着,用力将自己的左手从司马匡手里挣脱出来。
提气往楼梯上“飞”去,又狠狠地一脚踢下来。
脚力加上惯性的力量,如果这一脚踢到实处,那司马匡一定非死即残。
司马匡身为一个武林高手如何会不清楚这一点呢?
可是他就是站在原地不动,就像第一次见面那样,甘愿挨受白秀的拳打脚踢。
白秀也不敢真的把人踢伤,察觉到他是真的不会躲之后就停住了脚步,冷哼一声转身朝房间跑去。
却不料,司马匡三两步冲上去从背后抱住了她。
白秀这辈子见过的男人都屈指可数,谈恋爱拥抱什么的就更不用多说了,压根儿就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司马匡这一抱,直接让她僵硬地愣在原地了。
整个人“手不是手,脚不是脚”地任由司马匡抱着她。
“留下来考虑一下,做恒足客栈的老板娘好吗?!”
“放...手...”白秀的口气柔和了不少,但是却并没有放弃挣扎。
司马匡也不再与她闹腾,直接把人扳过来,让她与自己面对面,然后用男人的方式解决问题——吻。
司马匡的年龄并不算大叔级别的人物,却也是二十好几了,至少比白秀大好几岁。
按常理来说,早该有个妻子甚至是小妾来照顾他了。
可是这么多年来,他和白秀一样,一直单身,对于伴侣绝对是宁缺毋滥。
这一缺就都拖成了“大龄剩男剩女”。
但是这一切并不影响他的情商的发展。
帐房是个情场高手,闲来无事也没少教导他关于对付女人的事儿。
其中很多他都记不住,但是唯独这个关于女人胡闹着不让男人靠近的他记住了。
帐房说,女人一旦开始胡思乱想就一定会没完没了了。
这个时候,你要和她多说什么最终都只能让她总结出一个道理——你不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