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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桃说完了,眼光窥见对面的玥妮妈脸色不好看,红润地脸上满是疑惑地反问:“怎么了?”
“没、没事。这真的是要谢谢你,告知我这事了。”
焦桃见此,理解地点头,交浅言深,不适合:
“玥妮妈,来、喝茶喝茶,我看大兄弟一时半会也醒不过来,可得吃了晚饭再走。”
何况,难言嘛,说来说去不就是那一点破事儿——婆媳不和,兄弟争产,妯娌不睦。
宜秋棠尴尬地笑了笑,见到焦桃识趣的离开了,心里生气,越想越是难受——结果,栾建民就妥妥地受灾了。
特别是栾建民现在还是喝多了,晕醉昏睡当中,被宜秋棠狠了心的,又是浓茶又是糖水的一通乱灌!
当即、栾建民原本只要睡上两个钟就好的醉意,直接被她整地更难受,跑到水沟上吐了一通,将胃里所有食物都吐出来了,这才算是清醒了。
可黑老脸也煞白了。
“他娘,你这是干什么?”栾建民被儿子扶起来,手脚虚软的又坐在了原位上,此时除了栾家人,大都已经识趣的避开了,这里就他们栾家三口子在。
“我心里有股火!”宜秋棠憋地急,眼都红了,瞪着栾建民怒视。
无辜的栾建民,弱弱地低喃:“他娘,我、我不就是替玥妮子高兴,多喝了两杯……”你至于对你丈夫如此凶残嘛。
居然是捏着他鼻子,给他连着灌了两大杯的浓茶浓糖水,他不吐这才怪了。
此时,他人是清醒了,可是头更痛了,痛地他头痛欲裂地,可看婆娘这般怒相,愣是不敢朝她发怒——他在媳妇儿面前,一向是低弱的一方,这都十多年了,习惯了。
“我是因为这事生气么!行,这是家丑,不提了。你醒了,现在能走了吗?”宜秋棠真不想在女儿女婿的亲家面前,让自家老头子丢了脸。
可是一听到渠生他大婶的话,再结合着女儿一回来的态度,她的情绪就不太妙,怎么也压也压不住,总觉得心得的愤怒就要将她燃烧了。
栾建民:“……”他就睡了这么一个来小时,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么?
“娘,你别生气。”栾宜昌心里其实也听到了亲娘的抱怨了,但是可能是因为事情还没有发生,所以他还是能平静的劝着亲娘。
反正,不管栾家大房要对他家有什么算计,现在家里的家产都是在他的名下,想要占他便宜,除非他死!
宜秋棠哪能不生气,她瞪了眼儿子,对着栾建民是各种看不顺眼,嫌弃的说道:“去,你给我去洗个冷水脸,清醒一下。我去跟亲家和渠生说一声,咱们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