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传道与看门老头儿走上前去,看了又看,两人应该不少看这画,此时却看得认真仔细,不时点头,“不错不错,真是这样,万万没有想到,这修城居然还有这般讲究!”
穆阳踉踉跄跄走到桌前,歪歪斜斜给罗传道与看门老头儿斟了酒,说道,“这画并没有特别之处,但不知罗大人怎么会收藏于此?”
罗传道笑了笑,说道,“不不不,没有别的,这只是一位远方朋友信手而作,为纪念这位朋友,这才放在此处,别无他意!”
穆阳点了点头,说道,“原来如此,难怪罗大人会将如此之画挂在这里,在下失礼了!”
罗传道道,“公子不介意,但不知公子听说过黔风城没有?”
穆阳一听,心中不由一惊,这个罗传道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他怎么问起黔风城之事?既然他知道了什么,何不向他打听谷浩南之事呢?他点了点头,说道,“在下一直生活在穷乡僻壤,以前就像一只井底之蛙,一直没听说过,自苑月国与天星国战事而起,来往的两国士兵多了,有一次,来了个谷什么的将军,谷....谷....谷什么来着?”
穆阳假装忘记回忆的样子,看门的老头儿补充道,“谷浩南?”
“对对对,就叫谷浩南,他们一共六人,均受了伤,在我们村里,调养了一阵子,从他们的口里,才知道天底下除了天星国,还有苑月国和黔风城。”穆阳顺着他们的话将故事引向了谷浩南!
“喔,大人,那个姓谷的将军曾说,若我们有机会到天星城,找到他,他一定会报答我的,但不知这个谷将军他们现在何方?”穆阳直截了当地问道。
罗传道慢慢斟了一口酒,说道,“原来公子在天星城还有认识之人,这谷浩南将军,本来是天策上将军杨晋部下东琴的,镇守阳河峰城,只是听闻他们还有一个结拜兄弟,是苑月国驸马,前来攻打阳河峰城,万万没有想到,这个谷浩南临阵倒戈,当了叛徒,真是的!”
穆阳轻轻摇了摇头,叹息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早知他们要当天星国叛徒,那日就不该出手救他们了!”
罗传道不以为然地说道,“听闻是他们其中一个叫孙成化的举报,被自己人出卖,这才让他们寒心呀,来来来,公子,喝酒喝酒!”
穆阳笑了笑,说道,“听闻是罗大人从刑场将他们救下来的?但不知这等叛徒,为何要救呢?”
罗传道笑了笑,说道,“现在的天星国正与苑月国交战,正是用人之际,梁国舅念他们年轻有为,这才暂时留下他们的性命,待出兵收复了阳河峰城,擒了那个苑月国驸马爷,问清情况后,再作处决!”
穆阳总算听到了谷浩南的下落,他轻轻摇了摇头,说道,“提及他们,想到昔日在羌方认识他们之时,他们信誓旦旦,一定要保家卫国,可他们怎么就会叛变呢?”
罗传道也跟着摇头,说道,“这几人来路本来就不明,现在好了,关在大牢里,也省得大家提心吊胆!来来来,穆公子,喝酒,不提这些了!”
三人在小小的房间里,你来我往,直自喝得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