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今夜伺候得好,本大人便将你带回去!”坦古仍在一点点逼近,诱哄道:“我知你害怕,头一回都是如此,待会得了趣,保你日日想着……”
两只之间的距离被一点点拉近,最后,坦古手一伸,猛地捉住了她一只软玉般的脚踝,铁箍一般锁住,将她往跟前带。
阮小幺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最后直直被拖到了他跟前儿,听坦古回头道:“浑姬,好好看着!”
惊然记起,还有一人在这屋中。浑姬原立在窗下,被冷落了许久,如今听得这么一声唤,眼中一亮,款款便扭了过来,爬上榻,恭恭敬敬跪在一边。
坦古巨大的身躯压了上去,将阮小幺整个压在了榻上。她只觉身上扛了座大山,任自己怎样挣扎拍打,上方那人都纹丝不动,只得狠狠叫道:“大人心中当真没有丝毫疑虑?能放得下心耽于享乐!?”
他不甚在意,捏着她的下巴,缓缓道:“美人莫要再挣扎,否则伤了你可不好!”
阮小幺躲避着他那只手,猛然间脖颈上传来一阵尖锐的痛意,痛得她眼前一黑,却原来是坦古触上了她被割伤的皮肉,狠狠碾了上去。浑姬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看着,仿佛在瞧什么新鲜物事一般,丝毫惧意也无。
阮小幺偏过头,正对上她深邃而灵动的眼瞳,却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坦古笑道:“怎的不叫出声?恐怕不够吧……”
他的手从她脸蛋处摸到了脖颈、锁骨,一路向下探去,最后将那宽松的绸衫带儿解了开。方才一番动静,她身上的衫子已然松了一些,如今衣带一解,都不用人撩掀,衣缎附着不住,已然落到了身下,露出里头一截儿肚兜。阮小幺身下压着觳皱的帐幔,金粉趁着天青色,墨黑的发披散在肩上,整个人透出了些柔嫩的美态,看的坦古腹下一热,埋了头便在她身上一阵胡乱的亲吻。
阮小幺拼命挣扎叫喊,也没个人来救急,最后仿佛一点点失了力气,绝望地闭了眼,任他动作。
坦古抬起头,眼中止不住的淫意与得色,捏了捏她的脸蛋儿,“不叫了?”
她闭着眼,一动不动。
他也不甚在意,微胖的身躯似着了火一般,急色——又想慢慢品尝,只又埋下了头去,一路沿着身子往下亲去。
最后,那令人作呕的脑袋亲到了肚脐处。
浑姬柔顺地跪在另一边,专注地看着坦古的动作,眼中没了其他任何事物。
阮小幺紧闭的眼猛然睁开,就是现在!
一把紧攥住被卷到一边的铁钩,她使足了力气,猛地朝坦古后颈一处软肉刺去,“噗”地一声,清清楚楚听到了皮肉被捅破的声音。
原本伏在身上的坦古猛地身子一抽,僵了身子,几声不成调地声响从喉间挤出,微微凹陷的眼眶中,那双眼死死瞪了住,简直要冲破眼眶,面色极度狰狞,不可置信地盯牢了身下的人,怎么也想不到这样一个小女娃竟会做出如此事情。
那铁钩原是为了满足他**的**,折磨**上之人而设,虽不算太锋利,却也足够使人痛苦无比。阮小幺控制不住地颤抖着手,动作却更狠,将钩尖对准了上方,再用力捅下去,铁钩已然刺进了脑颅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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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电视看得忘记更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