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二少爷让小的去给喜儿姑娘找几件像样的衣服,小的真不知道去哪找,所以才想到,到林中来找老太爷您帮忙的。”张洛只得道出实情。
半卧着身子,侧躺在榻上的白须老头,随手朝着茅屋的一角指去,只见一个兽皮做成的箱子,看上去,里面被塞满了东西。
张洛一惊,不会吧,难道这老头知道我要来找他,早就准备好了衣服,在这里等他?
“还愣着干嘛,还不拿了东西滚蛋。”张家老太爷气汹汹的道。
家奴张洛慌忙抱起箱子就要离开,“站住,,,老夫交待你的事,你完成了没有。”张洛最怕的就是张家老太爷问出这话,但还是问了,,,只得如实交待。
“回禀老太爷,二少爷自一觉醒来,神情柔和,体质也有了改善,也不在怕野外寒气袭身,精骨中隐约还散发着异彩,您给二少爷的那本古籍,二少爷已经每天都在修炼,形体发生了很大变化,光是那股气场,奴才见了都有些害怕,,,”张洛,诺诺的道。
“我没问你这个,你有没有把药瓶交给我的逸仙孙儿了?还有那句话。”白须老头扯着嗓门,对着张洛吼道。
这时,门外的毛驴发出几声驴叫,,,扰的月色多了几份柔和。
“你也别嘚瑟,待会收拾你。”老头莫名其妙冲着门外的毛驴又是一阵大叫。这脾气不是一般的暴。
张洛又是一阵无语。
颤颤微微地道:“奴才,不知如何向二少爷解释这个药瓶的来历。”
“我说你是猪脑子啊,你就不会胡乱编个谎话,搪塞了不就行了。”“得了,老夫给你想个,就说,是你捡来的。”“一并把那句老夫给你说的话写个字条,塞进药瓶里。”
“这张家养的都是些什么奴才,一个个笨的跟猪似的,还没我那驴聪明呢!”白须老头,句句妙语,张洛已是不知如何回答,他这个奴才做的当真不容易。
茅屋外的毛驴见张洛抱着个皮箱出来,又是咧着个驴嘴,一阵鸣呼。不知道在说个啥,反正张洛是没听明白。
终于一个多时辰后,回到了破庙。
“二少爷,二少爷,,,”张洛一到破门外便是大喊,生怕坏了两人的好事,要是在节骨眼上突然闯入,这可是要影响二少爷今后传宗接代的。
“叫什么叫,大半夜的嚷嚷,本少爷没病要被你吓出病来了。”张逸仙正在盘膝打坐,调理气息,回想着那个木盒的事,却被这奴才从思绪中拉回,怎不生气。
“二少爷,奴才不是怕影响您休息吗,所以这才,,,大声了点,,,原来二少爷没睡啊!”张洛嬉皮笑脸的说道。
张逸仙瞅了一眼越来越不像话的家奴,心想,待有机会要好好的给治治,要不然这样下去还得了,岂不是反上天了。
“叫你找的衣服你找来了没有。”张逸仙板着个脸问到。
“找来了,都在这箱子里。”张洛边说边打开兽皮箱子。
张逸仙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示意出去,让喜儿穿上衣服。
喜儿挑了件符合自己身份的衣服满意的穿在身上,对这个二少爷更加的充满了感激。不知道此时的喜儿,心中做何感想,也许光是淡薄的感激已经无法表达这份恩情,可自己已是残花败柳,怎能有高攀之心。
要不是二少爷出手相救,自己现在还躺在冰冷的地下,过不了多久,便会与尘土合为一体,慢慢的消融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