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个徒弟倒是懂一点风水上的事情。我下去问一下他吧。”肖大江说着就从楼梯上下去。
沈如山听肖大江这么一说,很是心烦,他不想沾田镇长家的麻烦事。这种事情好心不一定有好报。也连忙跟着下了屋顶。
“大江,你怎么不听我言啊?镇长家的事情是我们这平民百姓掺和的么?再说你徒弟才多大的人,他能懂什么风水?”沈如山气得半死。
肖大江是个认死理的人:“别看他小,他真的懂。他从小在祖师庙跟着老道长长大的。道行比老道长还高。老道长出去云游去了,才让他跟着我学木匠。”
肖大江走到小道长面前:“常兴,你说说这三根倒橼换不换得?”
“不想出事,最好别换。”小道长说道。
“为什么?”肖大江问道。
“这个屋场地不好。也不晓得当初给房子主人看屋场地的人跟主人有多大的冤仇,竟然给他选了这么一个凶地。这里号称五鬼闹宅之地。如果没有意外,住在这房子里面的人不得安宁的。这里不是说年年落冰雹,而且每次砸烂屋顶。都是因为这屋场地的风水。每逢一年当中阳气到大极致之后,阴气也会到达极致,两相交融,不落冰雹才怪。那三根倒橼安得好,一般情况下,倒橼是三柄悬着的利剑,必伤主人。但是这三根倒橼不一样。像三柄对准院门的利剑一般,鬼邪根本不敢靠近大门。反而将凶地给掩盖了。现在如果换掉倒橼,那就麻烦大了。没有这三支利剑的守护,这房子不会有宁日了。”小道长说道。
小道长说话的声音不小也不大,旁边的人都能够听得到,包括还在屋顶上的李正奎与田道森。
“讲鬼话,你一个细伢子还晓得看风水了。这个屋场地要是五鬼闹宅的凶地,那就出怪了!大平桥的人哪个不晓得这房子以前是太平桥富豪住的,一家人全都发达了。现在住的田镇长一家,个个是国家干部。这屋场地要是凶地,那太平桥所有的屋场地都变成鬼地了。”李正奎不屑地说道。
田道森皱着眉头看了看那三根倒橼,就如同眼中刺一般:“算了,这三根橼皮也有些腐朽了,就换了吧。沈师傅,能不能麻烦你给安一下?”
沈如山连忙摇头:“田镇长,这事呢,我当真是不敢插手。因为我看不明白。安三根橼皮不是多大的事情。但是关系到风水局,我就不敢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