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天翻了个白眼,转转眼珠,平淡地说:“你忙去吧。针对你今天搂着我女人的事件,罚你去撒哈拉沙漠监工一个月。如果晒不爆皮那就继续加一个月。”
“啊……”刘逸轩一听说沙哈拉沙漠,腿就软了。
“默天啊,你不能这么狠啊!”
陈默天龇牙笑,“我家小东西在你怀里都呆了足足半分钟了,你还有什么闹腾的?
罚你去沙哈拉算是好的了,本来想着派你去南极的,估计着去了南极你就有去无回了。”
要知道,南极是最最不适合人生存的地方,那里竟然有十几级的超级龙卷风,有无数的科普人员被卷上了天空,然后就杳无音讯了。
照此对比来说,还是沙哈拉好很多。
刘逸轩保持缄默,哭丧着脸出去了。
陈默天也不按内部的通话键了,直接用手机给肖红玉拨过去,肖红玉那边的陈总二字都没有来得及说完,陈默天就命令道:“你给我进来!”
咣!扣死了电话。
肖红玉眨巴眨巴眼睛,开始画圈圈了。
完蛋了哦,那个阴人刘逸轩刚刚从里面出来,陈坏熊就让她进去……
呜呜呜,肯定是刘阴人告了她的黑状!
刘逸轩,恨你啊!
肖红玉唏嘘不已,撇着嘴,推门进了总裁办公室。
想不到,一进去,就看到陈默天散漫地开着衬衣几颗纽扣,领带没影了,慵懒地坐在酒柜前,喝着酒。
肖红玉先被震撼地体无完肤了……
嚯嚯嚯……这个美男这样子……太诱人了哇!
肖红玉,你太丢脸了,怎么可以看着自己家的冰山老板这样花痴?
他帅怎么了?
他帅也不关你的事啊!
“咳咳……”肖红玉正了正衣服,咳嗽一声,“那个……陈总……你喊我啊?”
谄媚地堆上一脸的笑,肖红玉还故意将她的大眼睛眨巴得很厉害。
陈默天连看也不看肖红玉一眼,好像也没有听到肖红玉的声音似的,依旧冷着一张俊脸,一口口啜着酒。
肖红玉就撇了撇嘴,觉得被忽略掉了,很悲催地抓着自己衣服,哀叹。
果然啊,刘阴人果然是背后摆了她一道,否则陈坏熊不会这么阴气沉沉的!
呜呜呜,她知道错了,她就不该没有管住嘴,稀里糊涂就将“陈坏熊”这个名号喊出来。
哎哟哟,肖红玉你个笨蛋哦,喊人家臭外号就该背地里自己喊嘛,干嘛说出来?
笨笨笨笨死了……
肖红玉又哀怨地往陈默天那边看了一眼。
这家伙,那张脸是怎么长的?
他妈妈怀他的时候,是不是每天都去看玫瑰花、茉莉花的?
为什么生的孩子一张脸比花还美?
肖红玉这一刻,很想用手使劲揉一揉自己的脸。
也把她的鼻梁揪起来,揪得跟陈默天的鼻梁一样高挺。
也想把自己的额头弄得和陈默天的额头一样饱满贵气。
陈默天喝一口酒,他那秀气的喉结就滚动一下,滚动啊……看得肖红玉有些发呆。
靠了,喝个酒……都可以这样迷人吗?
今天他是怎么了?
这才发现,陈默天今天穿衣服和平时很不一样。
他平常总是一副公事公办的西装革履的装束,极少往休闲里打扮。
当然,他的工作性质就决定了他必须要那样穿,集团总部的一把手嘛,简直就是金字塔尖上的大人物,下面管理着无数个分公司,还都是多则几千人的大公司,说起来,陈坏熊的工作能力算是很强悍的了,竟然可以不怎么加班,就将整个集团总部上上下下这么多人都打理得妥妥帖帖的。
今天……他竟然穿了休闲的一身……
很帅气,也很英俊,当然,也很书院气息。
那么白的裤子,那么白的鞋子,被他穿的纤尘不染。
关键是上面那件黑白配的衬衣,穿在他身上,衬托得他那张脸更是面如冠玉。
嘶嘶,男人哦,长得这么白干什么哦,不知道他这样白,对女人们是一种很大的鸭梨吗?
黑白配的衬衣被他挽起了一截袖子,领口解开了四颗纽扣……
鼻血啊……汹涌澎湃的鼻血啊……
这个银,怎么可以解开四颗纽扣!!
纯粹就是让她这种有心没胆的腐女彻底栽进他的那抹胸大肌里面嘛!
修长的脖颈,还滚动着他的喉结……
健壮的胸大肌,纠结在一块块的肌肉……
这真是个强壮的男人啊!
真MAN!
肖红玉匝巴匝巴嘴,一嘴的唾液。
陈默天缓缓扬起眼角,散漫而慵懒地扫向那边杵着的女人……
陈默天的心,微微荡漾了下。
这女人……竟然两眼放着粉红色的光芒,正痴歪歪地盯着自己的胸膛,大咽口水!
呵呵呵……陈默天突然心情好了一些。
最起码,这个小妮子,总算比原来进步了一些,她总算眼里看到他了。
“你杵在那里干什么?装什么蜡像呢?”
陈默天终于清凉凉地发声了。薄唇微红,眼眸幽深,瞥了瞥那边的肖红玉。
“哎呀呀,陈总啊,你可算说话了啊,我以为你就让我在这里罚站呢!嘻嘻,陈总,你喊我进来干啥啊?”
肖红玉马上屁颠屁颠的复活了,夹着尾巴跑到陈默天身边,看了看人家男人性感的薄唇,那才馋馋地去看他的酒杯……
哇噻,这里面的液体一定很好喝吧?
光看那颜色……琥珀色,透明的,那么迷人的颜色哦。
就是不知道喝起来滋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