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小,还不懂。”
“我以前是不懂,现在懂了,长大了。你看,我的不比她们小……”
“别,别乱来。”秦朝慌忙制止道,“好啦!我知道你已经长大,知道你不小。”
……
秦朝费尽心思,终于将表现越来越奇怪的钟灵送回万劫谷,并约定三天之后再见。
秦朝全力运转凌波微步,再度转回剑湖宫。
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为何急着赶回剑湖宫,似乎是想救那些落难的女人,却又不想顾此失彼,只救这个,不救那个,也不想全部都救,为此而惹上大麻烦。再说,这些女人既然是江湖中人,谁对谁错就很难说清。至于那些男人,刀口上讨生活,大战后需要发泄,需要享受,也在情理之中。
秦朝有些茫然地窜来窜去,行到一间偏僻的厢房时,忽听里面传来仁惜花的声音:“辛掌门,你说,这是不是在做梦,在下做梦也想不到居然会成为辛掌门的第一个男人。惜花好久未曾这么激动过……辛掌门,别生气,今晚是咱们的洞房花烛之夜,应该高兴才是……”当听到‘第一个男人’之时,秦朝感到很惊讶,突然很想救人。他很喜欢,也很敬重那些贞洁的女人。
稍微考虑了一下,秦朝便推门而入。
王惜花正缓缓地把手伸向辛双清丰满的胸脯,像猫捉老鼠般,欣赏猎物在自己手下无助地挣扎,忽然听到有人推门而入,目光一撇,顿时惊呆了,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才好。
辛双清早就祈祷老天爷派一位英雄来救她脱离苦海,见到秦朝,她既惊又喜,想呼救,又怕被神农帮的人听见,只好频频用眼神向秦朝求救。
秦朝见辛双清身上还剩了一套内衣,大松了一口气,暗道来得还算及时,接着才有心情欣赏眼前的美色。
辛双清之前显然梳洗了一番,长长的黑发披在肩上,不见半件首饰装扮,只剩下纯粹的自然之美,而这正是秦朝最欣赏的类型。在秦朝眼里,眼前的辛双清比之前的她美了不止一筹,而是整整一级。辛双清身上的内衣是用上等丝绸制成,薄如宣纸,颜色和皮肤很相近,目光透过内衣能把里面看清楚七成,特别地性感。内衣下露出修长的大腿,稍显肥了些,线条却很优美,皮肤也很白嫩,很是诱人。右边大腿上有一道长长的伤痕,很淡,却很清晰……
秦朝一边继续欣赏美色,一边感叹道:“王惜花,我本来对你不屑一顾,刚才才发现,你还有些不一般,比女人还懂女人的美。”
辛双清眼神越来越暗淡。
王惜花眼神则越来越亮,若是他手中的其他女人,他早就主动拱手相让,对于辛双清,他却是越看越喜欢,生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之感,死也不愿相让。此时,他脸上挂着笑容,心里却苦恼不已,暗道:“早知道夜长梦多,就先囫囵吞枣吃下。不过,我是惜花之人,不是那些粗人,绝不会这么做。”
秦朝等了片刻,见王惜花半句话也不说,心想:“此人倒是挺有耐性,不可小瞧。他占据主场优势,能等下去,我却不能等下去,再等就势弱了。”向前一步,脸上露出自信的微笑道:“我的来意你不会不懂,既然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不愿意。我不想杀人。我让你三招,只要你能接住我一剑,如何?”
王惜花先是十分地心动,但他生性多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突然灵光一闪,暗道:“险些上了大当。无量剑派以剑术著称,都远不是他的对手,甚至连看都看不懂,我又不擅长剑术,跟他比什么剑。他敢让我三招,武功肯定远比我高明,也不能跟他比。但是,他年纪不大,就算从娘肚子里开始修炼内功,内力也十分地有限,倒是不妨与他比一比。如果连这都败了,我也无话可说。而且,他不想杀人,想来危险不大,为了大美人,试一试又如妨。”
“嘿嘿!阁下的剑术连左掌门都吓得迟迟不敢上场,在下的剑术远不如左掌门,当然只有甘拜下风。”
秦朝装作眉头一皱,脸色微微一沉,道:“你想耍无赖?”
王惜花见秦朝脸色不好,自以为得计,心情大快,哈哈笑道:“在下当然不会那么无聊。在下也不要你相让,只要阁下能在内力上胜出,在下转身就走,绝无二话,如何?”
秦朝对北冥神功极有自信,心想:“比剑术你还有些机会,比内力你是半丝机会也没有,只能输个精光。”嘴上却迟疑了一阵才道,“也行,只是你得说话算话,否则别怪我剑下无情。”
王惜花得意道:“我当然说话算话,但你也得说话算话,输了不能杀人。”
秦朝故作不屑道:“废话,我向来一诺千金,也不是输不起的人,说不杀人,就不杀人。何况,还有辛掌门在此作证。”心里想的却是:“等你内力全失,我不杀你,辛双清难道会放过你。”
片刻之后,秦朝的左掌与王惜花的右掌粘在一起。忽然,王惜花瞪大了眼,脸上满是惊恐,其中还夹杂着未完全消散的得意之色。一秒,两秒,三秒,四秒,秦朝乐呵呵地收回左掌,王惜花感到浑身酸软无力,不管怎么努力,都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内力。他的所有真元都被秦朝吸走,别说提不起内力,连真气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倒未曾怀疑内力被秦朝吸走,而是以为中了不知名的毒。事实上,如果只是吸收内力的话,经脉的传输能力有限,根本不会这么快。而且,内力用完了类似体力用完了,休息片刻还能再有。但是,真元不是内力,它的体积远比真气小,更远远比内力小,质量却奇高无比,如同把石灰压缩成钻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