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安夏笑着谢过她的好意:“我回来问问他是怎么回事,要是去的话我到时候提前给你打个电话。”
不过多半是不会去的。
学校这种场合大多郑重,她现在又不是什么顶级成功人士,也不是学校领导,混在谷雨同学里面没准还会给她添麻烦,若是被邀请——
难道校方还会邀请她和陆翊臣在几千个学生面前去公然秀恩爱?
郁安夏虽然觉得去不去无所谓,但晚上陆翊臣回来时她还是提到了这件事。
陆翊臣脱下西装外套,随手递给郁安夏,郁安夏瞧见他发间几缕湿气,关心问了几句之后,便扬声吩咐厨房里端一碗姜汤过来。
大雨天,丁瑜君就怕陆璟还有陆翊臣父子晚归染了湿气着凉,姜汤早就准备上了。
陆翊臣从郁安夏手里接过后直接端着碗一口气喝了下去,不太喜欢这种味道,眉头狠狠皱了皱。
郁安夏伸手帮他抚平:“我听谷雨说,下周五你要去茗城大学演讲?先前怎么没听你说过这件事?”
陆翊臣道:“不是什么大事,本来准备推掉的。”
那就是后来又答应了?
郁安夏将手从他眉间拿下来,靠到沙发背上,抚着肚子说:“茗城大学别说是去演讲了,就是想考进去念书都不是那么容易。”
也就她家陆老板这种天之骄子有考虑的权力。
郁安夏说这话,虽然透着点遗憾,但当初就算自己正常完成学业,上的也是外地二流大学,归其原因还是高中时候不太努力。不过努不努力都已经过了靠念书博成功的年纪了,她现在有自己的事业,郁安夏没有再回去重新念大学的想法。
陆翊臣听出她话里的抱怨,伸手揽过她的肩背:“等你的公司做大了,成了国内乃至整个亚洲甚至是世界上有名的珠宝公司时,只怕你到时候也要挑着去演讲的地方。”
郁安夏被他一句话逗乐,虽然知道这话里多半有刻意吹捧的意思,但还是勾起唇:“承陆老板吉言。”
这样一番插科打诨,关于陆翊臣去演讲的事情,郁安夏没再问。
时间一晃就到了下周五,这一天,正好也是郁叔平和秦蓉离婚案二审开庭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