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撒谎!”齐静哭了起来,“就因为我之前为了网上那件事在校门口堵住你让你丢脸,又在学校演讲上说了不该说的话,你和陆学长就记恨我。如果不是你们从中作梗,凭我每年都名列前茅的成绩,怎么可能没有公司要我?”
郁安夏心想,小公司要你的你看不上,你想进的大企业又瞧不上你的行事作风,怪谁呢?她微蹙起眉:“前两天我就跟你说过了,我们平时的事情很多,没时间和精力跟你计较。”
齐静脸上写满了不信。
陆翊臣却没有郁安夏这样的耐心,开门见山问:“你要见我,有什么目的?看情况也不是真的想跳下去吧?有什么条件说出来听听。”
郁安夏捏了捏陆翊臣的手心。
有些本来确实没有跳下去的意思,但被人一刺激一时脑热冲动行事也不是没有可能。她不喜欢齐静甚至厌恶讨厌,但也没想过要她去死。
齐静抿了抿唇,好半天才开口:“陆学长,我以前一直很佩服你……”
陆翊臣冷声:“说正事。”
齐静咬牙:“现在国内好一些的大公司忌惮你不肯收我,我想去Y国留学,去年学校里有一个公费名额,论成绩论各方面能力,本来就应该是我的。”
郁安夏想起谷雨和她说过的校花事件,看来齐静对这事耿耿于怀,在心里已经扎了根。
“所以,你是在要用跳楼威胁我老公送你出国留学?”郁安夏一阵无语。
“本来就是你们欠我的,我辛苦念了这么多年书,好好的前途都被毁了……”
陆翊臣不置可否:“既然有事相求,你把记者叫过来做什么?想把事情闹大,这样我就会帮你了?”
“叫记者?”齐静一脸迷茫。
她没有叫记者啊!
这个主意是小徐给她出的,让她用性命威胁。但凡一个有良心的人,都不会眼睁睁看她去死,而且她这事和陆氏夫妻还有一星半点的关系,兹事体大,陆翊臣更不会坐视不管。像他那样的大企业家,只要当着众人的面答应下来送她出国镀金,事后肯定就不会再反悔。本来她是不愿意的,她有自己的骄傲,不屑于用这样的手段。可小徐说,她被南宇辞退,找不到好的实习岗位,全是因为陆氏夫妻,本来他们就欠了她。又说她现在清高,难道想毕业以后去喝西北风或者回老家找个一月三四千的工作?齐静当时就背后一冷,父母都知道她在学校优秀过人,她哪里丢得起脸回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