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间,青色光晕便狠狠的从侏儒的丹田内洞穿而过,侏儒的身躯如同被裁开的白纸,断成了两截,斜倒在地。丹田里边的法力以及元魂也被龙凤梭彻底绞碎为粉末,的的确确是死了,连夺舍都不能进行。
侏儒两个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显然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被人偷袭,而且如此轻易的就被杀灭。
其实耿科偷袭能这般顺利,龙凤梭的奇大威力固然功不可没,但侥幸的成分也占了不少。
他猜的不错,侏儒和陆一鸣狼狈为奸,是令众多修士陷入困境的罪魁祸首之一。
侏儒诓骗了一男一女,两位修为与自己相当的散修来此地赴会,东窗事发以后,那二人与他经过一番激烈的争吵,本要就要大打出手。可好巧不巧,恰恰碰到大量的鬼头冲出石壁,四处攻击修士,他们自顾不暇,也没有余力再同对方纠缠不清。
侏儒见状,心头一喜。要他同时对付两名修为不在自己之下的修士,他着实是没什么把握。虽然在修真界,越级战斗、以寡敌众的例子不是没有,可那些人不是修炼的有什么惊人的大神通,就是手中握有一些足够移山填海的奇珍异宝。侏儒还是有一点自知之明的,他很清楚,自己绝不是这几类人中的一个,也不敢托大的和别人硬碰硬。
但遇上的若是这鬼头的话,那情况当然要另当别论。既然是自己一方精心策划的阴谋,又怎么可能一点后手都不准备,将同一阵线的人糊里糊涂的置于死地。别人在鬼头面前束手无策、头疼不已,不过,侏儒却成竹在胸,能够应对自如。
于是,他一面装作无力招架的朝远方退去,一面神识全开,留意着那一男一女的举动,生怕他们看出什么端倪,冒死对自己出手。
正是因为这样,他的注意力根本没有放在耿科的身上,甚至连发都未曾发现耿科。否则即使最后的结果仍是一样,侏儒逃不出消亡的命运,但过程却要麻烦上许多了。
耿科缓缓走到侏儒尸体的旁边,脸色有些发白。龙凤梭操纵起来本就很是费力,再加上他要刻意让其锋芒不露、了无声息,自然更不会轻松,难免会亏损了些元气。
耿科苦笑的看了一眼静静的漂浮在不远处的青色光晕,一招手的把龙凤梭收回到储物袋中,接着掏出了一个白色药瓶,倒出一粒圆滚滚的黄色药丸服下后,才神色一正的望向了侏儒的尸体。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杀人了,心中的那一丝异样情绪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耿科跨出两三步,在侏儒身上一阵摸索,搜出一个储物袋以及一面巴掌大的令牌。他神色一动的把储物袋收了起来,才目不转睛的盯着令牌,开始仔细端详。
令牌不知是用什么金属打造的,浑体呈赤红之色,周围纹着密密麻麻、面目不一的十几个狰狞鬼头,正面的中央写着“赤魍”二字,而整个背面则是规规矩矩的刻着一个偌大“令”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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