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温馨摇头，“感觉不是太浮夸，就是太普通。”

“大姐，你们只是去看电影而已。”

“第一次约会，我当然要认真准备。”

“好好好，我继续陪你逛。”

一下午的时间，她们几乎都耗在巨大的商场里，好在，并不是没有一点收获的，许温馨挑中一条裙子，款式既不浮夸，又不是那种普通到很容易在大街上跟别人撞衫的。

走出商场时，天已经黑了。

宋兮儿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快七点。

让司机先送许温馨回了学校，她才往公寓方向赶，奈何遇上了大堵车。

车子堵在半路上，半个小时没见动弹。

她耐着性子，掏出手机给陆堇言打电话，本以为陆堇言已经到了家，谁知他今晚有应酬，回家会比较晚。

又过了十几分钟，车子终于往前开动了。

过了一条街，她发现后面一直尾随着一辆车，似乎从商场出来，到把许温馨送回学校，那辆车就一直跟在后面。

她故意让司机临时改了车道，打算绕路回去，没想到那辆车也立即改变车道，再次紧随在了车后。

那是一辆黑色的老款桑塔纳，有些陈旧，车牌号是本市的。

她匆匆把车牌号记下，又吩咐司机改道。

绕了挺大一圈后，再回头，那辆桑塔纳终于不见了。

出于警惕，她又让司机小小地兜了个圈，确认没有被车辆尾随，这才让司机把车开回公寓。

回到家，她越想越觉得头皮发麻。

她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回忆了一遍细节，非常肯定那辆桑塔纳一直在尾随她。

自己好像是被什么人盯上了……

她的脑海中，立刻闪现电视中播报的那两起凶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