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梢的眉毛,相术里面说,这种眉毛的女人一般都很毒,没良心。
而她的一双眼镜不算大,但却细长,脸上涂着白花花的化妆品。
高挺的鼻子,嘴上的口红,红彤彤的。
两条胳膊也又长又白。手指甲上涂抹着绿色的指甲油,而脚下的黑色版高跟凉鞋上的一双雪白的大脚,脚趾上却是黑色的指甲油。
那黑色的,黑亮黑亮的指甲,就像是黑色妖姬,手上的像是蓝色妖姬,加上薄薄的齐b裙露出的两条大腿,一条压在一条上翘着。
连高隆的大腿间的缝隙异常的神秘。
陈楚受不了的咽了一口唾沫。
这女人活脱脱的就是一个蛇精啊。
虽不算漂亮,但这身材,这大腿,这股骚劲,让男人被她吸干了都愿意。
虽然陈楚糙了王霞两次。
但一看见她这骚样,下面就忍不住硬了起来。
陈楚过来的时候,这女的正在一边磕着瓜子,一只手打着电话,另只手拿着烟。
正打着电话说着:糙!现在男人都他妈的不靠谱,都不如一根黄瓜!麻痹的,那你就跟他黄了被!我糙!要男人不还有的是么!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个!……呵呵,啥叫下面家伙大么?能他妈爽死你,你以前那个对象我看见过,那天他尿尿没关门,看见我进去,吓得都他妈的把尿淋裤子上了,还戴着个眼镜,那比样一看就不行……
我要是你啊,就出去偷汉子,自己不憋的慌么?糙!啥叫没时间啊?你要是真想偷汉子,还能没时间?出去撒泡尿的功夫都能跟野男人干一炮的了……嗯……对呗!我啊?我那男人敢管我?开玩笑?
这女人说了一会儿,她才看见了陈楚。
买啥?
大姐,我……我想买一瓶水。
给你!一块钱!
那女人递给陈楚一瓶水,然后又和电话聊着。
妹子,你要看开点,就行他们男人去外面玩,就不行咱女人玩了?都是人,为啥他们那么牛逼啊?
这女人说着,两条腿换了一下位置,另一条腿放在了刚才那条大腿上面。
这时她抽了口烟,抬头看见陈楚往她下面看着。
陈楚也看到了,她那内裤是绿色的。
这女人白了陈楚一眼。
看啥啊?没见过啊?
陈楚被抓了,脸有点红。忙放下一块钱。
那女人还是没理他。
陈楚这个泄气。
往前走了两步,拧开瓶盖喝了两口水。
听到身后的那女人冲电话里说:没事,一个小比崽子,刚才盯着我裤衩看……
陈楚下面砰的又硬了。
咬咬牙,硬着头皮又回去了。
大姐,你还认识我不?
看出陈楚一脸笑眯眯的。
那女人问:你谁啊?说着话,把手里的烟灰在烟灰缸上弹了弹。
行,就这样吧,你听我的没错……嗯,你还做饭?行,做饭去吧,当我白说了。挂了。
这女人放下电话,抬起脸看了看陈楚。
好像有点想起来了。
你……上次在我这打电话的那个小子吧!
嗯,大姐记性真好。
啊,啥事?
陈楚想了想,心里说,咋说啊?总不能说想糙你的火烧云吧?不仅故意套近乎的说。
大姐,我想买银针,但咱这开发区附近好像没啥药店啊?
这女人又吐了一口烟问:糙!你买那几把玩意干啥?
不干啥,我学过针灸,跟我爷爷学的,现在有点成手了,我爷爷让我买一套银针,给人看病。
你还会针灸?小样的没看出来啊?那你说我天天晚上睡不着觉,白天就犯困是咋回事?这女的问了一句,把烟按在烟灰缸里弄灭了。
大姐应该是月经不调,平时多注意休息,而且少喝点酒,少抽烟……
呵呵,行啊,小子,和我上次去检查的大夫说的一个比德行,那大夫是个老头儿,麻痹的色嘻嘻的,还要摸我的扎,我说你检查还带上手的?那老头儿比扯比扯的又笑了,给我开两个方子也不好使。他说针灸管用,我他妈的怕他沾我便宜还看不好病……
陈楚笑了,心想就你这个骚样,哪个男人不像占你点便宜啊?
那女的又说。
那老头都快六十了,要是你这样的一个年轻小伙摸就摸了,我还能得劲儿点,你说那手上全是老年斑,一张嘴满嘴大黑牙,我他妈的看着都恶心了。对了,这边没卖针灸那玩意的,得去县城,嗯?好像昨天来了一个开药店的,刚开,你去看看,出了这个胡同,然后就在前面街道往西拐弯就到了,什么‘和’大药房来着……
哎,多谢大姐了,一会儿我要是买到银针,大姐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就给大姐扎几针,大姐看看效果咋样?不知道大姐愿意不愿意。
行啊!你去买吧,买来了就给我扎两针试试。
那女人说着又点了一根烟,开抽了起来。
烟灰落到大腿上,她伸手弹了弹。
那白花花的大腿让陈楚直咽唾沫。
转身离开的时候,他下面的大家伙已经梆梆硬的不行了。
心想这娘们也太欠糙了,骚的真是不得了。
心里一下泛起自己背下来的那些针灸的技术来。
有几个穴位是管人的昏迷的。
一会儿要不要给她针灸的时候……把她弄昏迷,把她扒光,然后糙了她?
陈楚心里呼呼的跳了起来。
有两个声音斗争着。
不过又一想,她也不是处女了,而且那个骚样,糙她她还爽呢。
而自己也真是受不了她这**了。
对,就这么干了。
一会儿买了针灸就给她弄晕,然后狠狠的糙她一顿,陈楚想着,又狠狠的灌了一口水,而心里的欲火却是越浇越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