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从洗浴室出来的时候头发湿漉漉的,手上还拧着矫正器。
蒙烈赶紧跳下床走到宁可身边做势要抱她,宁可急忙退后两步说:“我自己来,适当走一走有利于骨骼复员。”
她是习武之人,骨骼的复员关系着后期腿力还能不能达到从前的标准。蒙烈晓得其中的厉害关系,还是打横抱起她,说:“白天又不是没走,不在乎这一两步。”
他对她是越来越亲腻了……
宁可眼睛黯了黯,呶了呶嘴终究没有出声。
一如前几天,蒙烈细心的替她将脚上的矫正器上好,接着挑着眉头看着宁可,说:“都答应替我生孩子了,干嘛还这么的防着我?”
“嗯?”宁可有点懵。
戳了戳宁可的额头,蒙烈说:“你从来不让我帮你上腰上的矫正器不是防着我是什么?”
“男女授受不清懂不懂。”
“我们是夫妻,有什么授受不清的?”
“嘿,你……”
算了,再提醒他是契约的也没用,他似乎模糊了边界。
见宁可要站起来,蒙烈赶紧摁她重新坐下,问:“干嘛?”
宁可指了指脑袋,“头发是湿的,得吹吹。”
“哦,我去拿。”
看着蒙烈跑进洗浴室的背影,宁可的眼神又黯了黯:是时候有必要给他敲敲警钟了!
蒙烈拿来吹风,坚持要替宁可吹头。
上次一头长发被他吹成短发,这一次再让他来,呵呵,这一头短发估计也保不住。她才不想光着头。
想像着自己光头的样子,宁可打了个寒噤,伸手去夺吹风,说:“我自己来。”
蒙烈把吹风举高,宁可就够不到。
他乜斜着眼睛看着她,“我帮你就是我帮你。你腰、腿不方便,乖乖躺下,我帮你吹。”
如果拒绝他,他不定玩出什么新花样。
宁可妥协躺下,将头放在床缘边。蒙烈盘腿坐地上给她吹头。
“蒙烈,听七公主说小时候你为了当她的新郎还和你三哥打了一架?”
蒙烈的手顿了顿,‘嚯嚯’笑道:“你吃醋了?”
“我只是觉得那一幕挺友爱。”
“她怎么没告诉你我之所以和三哥打架是为了夺那把枪。”
呃,好吧,听了这个解释宁可感觉那一幕一点也不友爱了。心里默默为七公主守着的童趣点了根蜡烛,宁可问:“七公主有才有貌有家庭背景,怎么看都算不错一人物,特别是那一手厨艺那真叫没得说,诶,你怎么就看不上?”
“你希望我看上她?”
如果在从前,她真心希望他能够看上,那样的话她就可以及早解脱不再受他禁锢。现在么,她真心觉得那位公主太阴暗,老喜欢玩阴一套阳一套的把戏,总体上来说配不上光明正大、刚直明朗的蒙烈。
“她配不上你。”
她的意思是不希望他看上公主。
嚯嚯,这不是吃醋是什么!
“成,听你的。”说话间他正低头准备在宁可额头印下一吻时,突然听宁可又说:“我觉得王曼不错,比公主要好。”
蒙烈顿住。
“你看啊,王曼长相清秀,学识高,出生名门,也有一手好厨艺,更得你妈妈的喜欢。首先这婆媳关系就不用你伤脑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