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家一放,踏实!”
“没品位!没追求!”萧月诚给了他一个嫌弃的眼神,一路再没说话。
于昊被他噎得没话说,又生了一肚子闷气。想当初他遇上那毛线时,实在是觉得她平庸无趣,又不会打扮,跟现在完全是两个人。
“早知道她能变这样,我就不放手了呀!”于昊暗自懊恼。这种感觉就好像一个人长期坚持买一组彩票号码,有一天没卖,哎,还就中了。那种感觉唉!关键是谁他妈知道能中呢?
于昊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竟可以有这么大的变化,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他甚至有些好奇,这两年,毛线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相比之下,毛线这边倒是淡定了不少。于昊这通突如其来的撩骚没有在她心头落下任何痕迹,直到他问到婚姻状况,她这心里才泛起点点涟漪。
毛线突然意识到已经有很久没有被外人问及婚姻了。这么说来,她跟何方那次荒诞的婚姻倒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在很长的时间里,帮她解决掉一个大麻烦。
人们可以打着关心的名义肆无忌惮地追问一个人结婚了吗?然而,一旦经历了婚姻这层滤网,这种麻烦就会大幅度地减小。退一万步讲,即使婚姻不幸或者失败,也很少有人会问:你离了吗?你再婚了吗?
即使心里很想知道,面上也得憋着。不能问。
毛线莫名感到一阵畅快,眼角眉梢也带着一丝笑意,整个人都变得轻盈起来,跟早上出门的时候判若两人。
毛瑾有些难以置信,一个杜云,就给她这姑娘整得疯疯癫癫的?这还是那个严肃的女博士吗?整个一女神经!
“你这是让我伺候女婿啊?”毛瑾忍不住戳她伤疤。
“别介!”毛线摇头:“你不是人家义母吗”
“哼!装!”毛瑾甩了她一个大白眼,拧着屁股去厨房了。
见毛线半天没动静,又忍不住探出脑袋来:“哎,这粥再煮半个小时啊!搁一会儿记得拿铲子搅下,别糊了锅底!”
“用高压锅煲不就完了!”毛线很是不耐烦,她最讨厌看锅了,尤其是这砂锅,说冒就冒了,这玩意儿谁看得住啊!
“少啰唆!”毛瑾将铲子递给她,又问,“怎么还不去换衣服?你打算穿着大衣搅锅底吗?”
毛线赖着不动,磨蹭了还一会儿才问:“尼雅怎么说的?”
“中午又打了一针。也抽了血,拿回医院化验了。”毛瑾道。
事实上,尼雅的意思是,输液见效快,省的遭罪,还特意备了药回来,被她给拦下了,她不觉得杜云想那么快好起来为这俩熊孩子,毛瑾也是操碎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