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家伙……”听到这句话,周建磊真的急了,这家伙要是真的把所有人都放到了自己岂不是得叫他爸
爸?
这次出行只不过是他一时兴起罢了,要是经由自己这次行动,让韩家让出那座山,自己一定能在老爸面前大大的露脸。
可没想到现在事情发展到了这种程度。
该死!这个上门女婿到底是个什么怪物啊!
也就在这个时候,前赴后继的打手最终没能碰到沈秋一下,全部躺在地上,整个地板仿佛铺了一层人肉垫子一般。
有的甚至连身体都镶嵌进了墙壁之中,场面一片凌乱,除了沈秋之外,没有一个能站立的。
这热身活动才进行到一半啊!
这时,季洁几人都快傻了,就算是一屋子的猪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料理干净啊!
“爸爸就不用叫了,跪地下认错好了。”
沈秋迈着脚步,露出了一排洁白的牙齿,笑容却令周建磊打从心底里感到发毛。
“你不过是学了几招武功而已,罗老可是三品武者,杀你动动手指就可以,你现在嚣张未免太早了吧。”
周建磊当然不害怕,这种程度的事情罗老也可以做到,就算站在那里任这些人打,他们最后自己的手也一定会先废掉。
徒手接子弹,这种远超常人的水准,是纯粹的怪物,绝对不是这样的小年轻可以力敌的。
三品武者!
这几个字,让季洁心头一沉,三品武者已经快要接近中品武者的存在了,放到武管会都可以担任一个小队的头目了。
周家的势力果然强大,一个三品境界的武者居然给一个纨绔做保镖,说出去简直不敢相信。
三品武者……
只不过稍稍淬炼了一点骨骼而已,跟这儿狂什么呢!
“那我觉得你可能想多了。”沈秋似乎有些不满意。
那一站他一人敌九大战将都犹有余力,更别说那场大战之后自己已经突破了瓶颈进入到了一个全新的领域之中。
“哈哈。”
一句话,让周建磊不由得笑出声来,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三品境界的武者,连听都没听说过就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年轻人,我知道你背后可能有一个高明的师傅在指点你!但你毕竟还是太年轻了,这个年纪有这份身手难能可贵,可你要知道,到了我这把年纪,手上磨灭的天才也有十几个了。”
罗老神神道道,对于他来说沈秋仍然是一只刚初出茅庐的菜鸟。
周建磊昂头,神色得意,“罗老可是少林寺的外门长老,对于你初出江湖的菜鸟而言,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跪下给罗老道歉,也许我可以看在罗老的面子饶你一命。
如果你肯认我当主人,我可以不计前嫌把你招入周家,平日里罗老可以指点你一两手功夫!
只要你干得好,我还会无条件给你修行的资源,你说,这不比你在韩家做上门女婿强多了?到时候你离开周家,所有人都得巴结你!”
“周建磊你够了!”季洁咬着牙道,她知道这是对一个武者而言最大的侮辱!
“考虑考虑我的意见。”周建磊对着沈秋自信一笑
。
“脑残!”沈秋冷冷的瞥了一句,他实在是懒得和这个脑残周公子废话了。
周建磊神色猛地一变。
对身边的罗老笑道:“罗老,既然他不识好歹,就干脆打断他的四肢!我要他看着我怎么折磨那个叫做韩江雪的女人!”
“年轻人,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了,我之所以现在不动你,是因为给你背后的师尊面子,你可不要自误!”
罗老傲然而立,对沈秋下达了最后通牒!
“上来领死。”沈秋毫不在意,对罗老勾了勾手指。
“目无尊长,今日老夫就代替你师傅好生教训教训你!”罗老瞬间就怒了。
话语刚落,他的脚下地板砖瞬间被踏出蛛网一般的裂纹,紧接着一拳势如烈火,空气仿佛都发出一阵爆裂的声音。
三品武者已经突破了人类的枷锁,气血骨骼基本上都被强化了一遍,是可以正面硬刚人类现代步兵装甲的存在。
“沈秋,快闪开!”季洁立马惊叫道。
看着沈秋一动不动,反而伸出一只手。
“真是老寿星上吊!”看到这一幕,周建磊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沈秋的脑袋被罗老一拳头打爆的场面。
他只可惜没办法折磨这个废物,他还想在这个废物面前虐韩江雪来着。
可,下一刻,他的表情瞬间凝固,尖叫到:“这什么情况?!”
只见,罗老的拳头仿佛特意送进沈秋的手掌当中,嘭的一声,罗老巨大的力道被另一股巨大的力道瞬间吞噬,整个人完全静止在了沈秋的眼前。
“三品武者?武者分九品,连区区金身都没有还妄想和我刚正面?”
说完,沈秋手腕轻轻一扭,只见罗老的整个臂膀在一圈无形的力道下,居然拧成了麻花。
衣服顺着劲道纷纷爆裂。
一时间血雾喷洒而出。
“啊!”
歇斯底里的惨叫从罗老口中传出,那已经不能够称为胳膊了,如同一条血肉拧成的麻花,白色的骨头和肌肉纠缠在一起,看得让人头皮发麻。
有一种痛叫做看着就很痛,眼前的场面不外如是,有一名女干事忍不住腹胃中的吐意,扭过身直接涂在晕倒在地的一个小弟脸上。
特别是周建磊,都已经蒙了,整个思维都停止了运转,此刻他脑海中唯一的问题就是,这人是怪物么?
少林寺外门长老不是说肉身如同金刚一般么?
这特么怎么看起来和面团一样?
不是应该沈秋被他一拳打死吗?
为什么?!
一丝凉意遍及全身,他很快意识到了,自己为周家招惹了一个强大的敌人!
权势面对普通人而言,是难以翻阅的高山,但对于这些强大无匹的武者来说,就是予取予求的资源库!
想到这里,周建磊只感觉双腿发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面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