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内,李墨有些无语的看着旁边两手撑住脑袋的孙菲跟夏胖子,这两人是完全把这当成灵异故事来听了。
尤其是夏胖子这货,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还听出味道来了怎么着。
“后来怎么样?呵呵,”
曹宏回想起当时的情景,脸上露出一个比哭好看不了多少的苦笑,
“当我刚把铜镜的包装撕开的时候,我那老同学只是瞅了一眼,接着脸色立马变了,二话不说就把我从家里轰了出来。更是指着我鼻子骂了出来,说我这是成心要害他一大家子。”
“这么说现在你已经知道这面镜子是什么了?”
李墨想象着曹宏被他那老同学指着鼻子大骂的场景,嘴角不觉就勾起了一个弧度。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搁在桌上的铜镜,有些戏谑地问道。
“我那老同学已经告诉我了,这是镇棺铜镜。”
曹宏脸上浮出阵阵苦笑。还能说什么。只能是自认倒霉了,随便挖个地都能把这种邪乎的东西挖出来。
“不错,就是镇棺铜镜!”
李墨淡淡地点头表示曹宏那同学没认错,接着随手将桌上铜镜的包装扯开,顿时一股让人作呕的尸臭味从那铜镜上传递出来。
不仅如此,在李墨眼中,这面镜子正被一层漆黑的阴煞之气包裹着。
只是因为李墨这件办公室内做了不少布置,因此这股阴煞之气被死死压制在铜镜上面,根本无法扩散出来。
李墨也不理会这股阴煞之气,看着那露出来的五角形古怪铜镜不可置否的淡淡一笑。
现如今这种层次的阴煞,他随手就可以除去,自然谈不上什么担心。
“镇棺铜镜?草,一听名字就邪乎。”
旁边夏胖子原先还一脸兴致的听着曹宏讲“灵异故事”,这时候听到李墨口中冒出这莫名的字眼。再一看呈现在眼前的那面镜子,瞬间就跳了起来,蹦出好远。
没办法,夏胖子觉得自己实在是被上回的那大眼珠搞怕了,现在见到这种邪乎的东西就犯怵。
“铜镜,又称青铜镜,古语有云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正是赋予了这种‘正衣冠’的正气,因此古人时常会用铜镜镇邪。后来慢慢就兴起人死后用铜镜陪葬,因为据说下葬后的镜子能照出升天的路。”
看也不看肥猫一样浑身炸毛的夏胖子一眼,李墨脸上挂着淡笑自顾自的就解释起来,随即一指桌上的那面铜镜,
“这个镜子背后刻的是修罗,修罗主杀戮。可能是哪个女子请人刻得送给夫君的东西,而这个男的很可能是在军队一类的机构任职。只是,”
说到这里李墨语气刻意的一重,神情却仍旧是漫不经心的味道,指着桌上铜镜的正面,
“传说中如果陪葬的铜镜镜面变得模糊,就说明棺材里的人魂魄并没有走,而是附在了镜子上面。这面铜镜模糊一片照不出人影,显然是这一种情况。”
“怨气成煞,已经侵入了铜镜里面,因此这面铜镜也就成了大凶之物。”
李墨看向面前的曹宏接着解释起来,
“鸟兽有灵,因此在感受到铜镜时第一时间就有了反应。
这次你倒是多亏了家里的那些宠物,要不然真的让你把这面铜镜拿进了家门,那你老婆肚里的孩子可就威危险了。怨煞阴气入腹,说不定就是一个凶胎鬼婴。”
“那、那现在该怎么办?”
曹宏一听说自己还没出世的孩子差点被害死,脸上顿时涌出一股浓浓的后怕。随即再看向搁在桌上的镇棺铜镜,立马就变得坐立不安起来。
“嘿嘿,既然你找到了我,自然能给你解决咯。”
看着满脸后怕沉重之色的曹宏,李墨直接嘿嘿一笑。脸上一直装逼用的淡淡笑容不见了,气质中忽然就多出了一种叫做猥琐的东西,
“其实很简单,要想再次镇住这面镜子,把它埋回去就行了军营。你们部队里阳刚之气最重,再加上空地上每天从早到晚阳光照射,阳煞不断,可以抵消阴煞力量。
当然,光凭这样是不行的,所以本人公司里现有开光金佛一座,跟铜镜一起埋进去,镇压其上,保管一切都不成问题。只要九九八,你没看错,平安带回家......”
当曹宏兴冲冲的付钱拿着那座“金佛”离开的时候,隐约听到办公室里传来这样一段对话:
“靠,老大你这个奸商,明明一张符就能坚决的问题居然给他弄得这么麻烦。”
“哎,这不是刚买了房子又穷光蛋了么,做点小本生意给以后孩子赚几块奶粉钱。再说了,那座佛像我已经开过光,效果都一样,这样还更显逼格不是。”
“再说了,会绘制符箓的上等朱砂、符纸,哪一样不是钱,你个败家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