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祭完二人之后,刘表又与正在守孝的刘松、杨彪二人攀谈一番。
“现今凉州叛乱尚未平息,幽州又爆发了乌桓叛乱,刘某希望你们能号召门下的门生故吏,为朝廷平叛之事尽一份心力。”
刘松作为宗亲子弟中的一份子,听得刘表之言自是躬身应诺道。
“景升兄长且宽心,小弟稍后便给我弘农刘氏的门生故吏书信一封,必倾力助朝廷平叛。”
而听得刘松之言,弘农杨氏杨彪也拱手拜道。
“景升兄且宽心,胡族叛乱人人得而诛之,杨某也定让我弘农杨氏的门生故吏,倾力助朝廷平叛。”
听得二人承诺,刘表自是躬身拜谢一番,随后才心满意足的快马赶回京师洛阳。
七月上旬,刘表一行人火急火燎的赶回京师洛阳,随后便被太常刘焉的侍卫,引到了太常刘焉府邸。
待刘表到得书房,却见宗正刘虞、将作大匠黄琬二人也都在,只是众人多少都有些愁眉不展罢了。
一番见礼之后,刘表略有些气喘吁吁的问道。
“诸位叔父为何这般愁眉不展,莫非整个幽州也都失陷了不成?”
太常刘焉闻言,倒是苦笑一声。
“幽州倒是还剩些许郡县尚未失守,只是贼势着实太盛,失守只怕也是早晚的事情了。”
“只是我等忧心之事,却并非是幽州叛乱之事,而是朝堂中的变故罢了。”
听得叔父刘焉之言,刘表不禁眉头一皱。
“这朝堂之中,可是发生了什么大的变故,以至于诸位叔父都这般忧心忡忡?”
太常刘焉闻言,倒是有些诧异的看向刘表。
“七月大朝议之事,老夫记得写过书信与你,景升莫非没有遇到送信的信使?”
随即想起什么的太常刘焉,却是又勃然大怒道。
“莫非阉宦一党与汝南袁氏贼心不死,又再次截杀我宗亲一系的信使不成,他们真的想与我宗亲一系全面开战不成?”
听得太常刘焉之言,宗正刘虞、将作大匠黄琬,也多有同仇敌忾之状。
这时刘表才想起,自己从右扶风陈仓回返京师洛阳,倒是在弘农郡华阴县稍作停留,莫不是在那里错过了叔父刘焉的信使,于是刘表忙解释道。
“小侄赶到弘农郡华阴县时,曾拜祭叔父刘宽以及帝师杨赐,也曾让弘农刘氏与弘农杨氏全力助朝廷平叛。”
“或许是在那里与信使错过了,不知朝堂中到底发生了何等变故,以至于诸位叔父这般忧心忡忡?”
听得刘表之言,太常刘焉等人心知应该是这个原因了,毕竟阉宦一党与汝南袁氏,应该也不是那等记吃不记打的人。
随后逐渐消减怒火的太常刘焉,自是开口给刘表讲述起朝堂之中的变故。
“七月大朝议,因凉州羌人叛乱尚未平息,又添声势浩大的幽州乌桓叛乱,于是主管兵事的太尉张温被免职。”
“随后陛下以司徒崔烈为太尉,以司空许相为司徒,以光禄勋丁宫为司空,又以宗正丞刘弘为光禄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