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轻一声闷吭,胸前的衣甲露出一个小孔,鲜血顺着小孔流淌出来。
孙轻一招之下就在鬼门关打了个来回,顿时升起逃跑的心思,太史慈哪能让孙轻逃走,大喝一声,手中的钢枪化成万道光芒,迎头罩下。
孙轻一声厉喝,拼命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希望能挡住太史慈这轮枪势。
但孙轻的武艺和太史慈相差甚远,如何能抵挡太史慈全力一击,刹那间就被刺中数枪,身上血流如注。
张燕出孙轻形势危急,就要上前相救,但已经迟了,就听到太史慈一声大喝,孙轻手中的大刀忽的飞上半空,紧接着太史慈一枪杆抽在孙轻的头盔上。太史慈的长枪通体是精铁所制,砸在孙轻的头盔上,顿时将孙轻砸的脑浆迸裂,立即死于非命。
到孙轻身死,张燕立即勒住战马,恶狠狠的着太史慈。
他可不是鲁莽之辈,就从刚才的几招来,他已经出太史慈的武艺定然在自己之上,没有孙轻相助,他自然不愿意以身犯险。
蒋钦了一眼太史慈,心中哀叹一声,盛名之下无虚士,太史慈的武艺果真不凡,要比自己强上许多,就是不知道兵法韬略如何?
张燕回到阵前,恶狠狠的叫道:“给我攻城。”
“咚……咚……”战鼓声响彻战场,李重毫不犹豫的回到城墙之上,他可没兴趣和张燕野战,太史慈比较小家子气,临走的时候还顺手牵羊带走了孙轻的战马,气的张燕破口大骂:“太史慈你这个无耻小人……”
站在城墙之上,李重着张燕指挥大军前来攻城,张燕把主要力量放到了北门,聚集在北门的士兵足有四千余人。
四五千大军一动,声势骇人,城墙上的守军不免有些胆寒,手中的刀枪都有些颤抖。
李重到自己的军队有些胆怯,眼珠一转,大声笑道:“张燕小儿,不知兵法,此战我们必胜无疑。”
陈琳属于文官,一直站在城墙之上,十分清楚这些兵卒的表现,知道李重这是要鼓舞士气,急忙问道:“主公此言何意?”
李重赞许的了一眼陈琳,高声笑道:“兵法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张燕小儿兵不过万,竟敢围攻于我,此战必败无疑。”
陈琳了一眼张燕的军队,心说主公你可真能瞎说,兵书上可不是这么解释的啊。
但是陈琳也只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只见他一捋长须,笑道:“不错,张燕小儿一定没过孙子兵法,竟然如此用兵,必败无疑。”
太史慈和蒋钦对视一眼,对李重和陈琳二人的颠倒黑白佩服万分,但二人的脸皮还没厚到一定程度,拉不下脸出言附和,只能跟着一阵大笑。
但附近的士兵可不知道李重和陈琳瞎说,他们只听到张燕没读过孙子兵法,那肯定必败无疑了。要知道当时的人对孙武非常崇拜,认为孙子兵法是武将的必读之书,比现在的英语四级还要重视。
在他们的眼里,没研读过孙子兵法的武将,都是垃圾。
到这些兵卒有了些信心,李重接着说道:“而且,张燕还漏算了最重要的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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