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辅见黄忠这表情,暗道不好!看来这郭嘉已经知道黄忠心思,且『摸』透黄忠脾『性』,看这情形,还没说话,黄忠就已经输了。刚才还在担心郭嘉,转眼又为黄忠忧心了。
而此时的黄忠丝毫没有发现不对劲,更没看到窦辅与戏志才用同情的眼神望着自己。
黄忠起身问道:“敢问奉孝先生,主公称赞先生神机妙算,智谋无双。不知先生对眼前局势有何见解!?”
问完之后,黄忠觉得神清气爽,就安心等着。因为这个问题实在太宽泛了,谁人都无法给出具体答案!毕竟是未发生之事,且郭嘉才到,很多事情都不清楚情况。黄忠如此问话,确实有为难之意!
当然黄忠是故意如此,只是想打压郭嘉的嚣张之气。即便郭嘉答不上来,黄忠亦不会看轻他。毕竟,能得窦辅赞誉之人,必有过人之处,且窦辅向来有看人识人之名。
但是,即便窦辅对郭嘉再有信心,听到黄忠问题后,亦双眉微皱。只有戏志才由始至终皆面不改『色』。
郭嘉听完黄忠问题,又将众人神情看在眼里后,淡淡微笑,起身也不看向黄忠,直接对着窦辅说道:“敬德!既然黄将军开口请教,嘉便试言之!”
窦辅点头,微笑道:“奉孝不必当真,汉升乃是戏言尔!”
可郭嘉并不听窦辅解释,直接开口道:“嘉大胆预测,敬德将欲起兵征讨叛逆。”
听郭嘉之言,窦辅等人大惊,忙问道:“何以知之?”
郭嘉笑道:“此事易尔!典韦太史慈乃敬德左右亲信,此刻却不在身旁。此地乃是京师雒阳,不亚于龙潭虎『穴』。若无重要之事,断然不会双双离去!再者,一路进院,见到敬德亲卫似在打点行装。且敬德临去时,托文若转告,说西北有变,凭此种种,故而料想,将欲进兵!”
窦辅惊叹于郭嘉的观察能力与分析能力。但是又存了考校之意,继续问道:“那以奉孝之见,辅此去乃是往西亦或者往北?”
郭嘉微微一笑,说道:“敬德将欲南行!”
若说刚才郭嘉之言,窦辅只是惊叹,那么此刻郭嘉之言,窦辅已经是惊呆了!
黄忠亦不可置信的看着郭嘉,接着问道:“为何不能是往北,往西?”
郭嘉笑笑,看着窦辅说道:“敬德若是往西,何须等到今日。只怕到达雒阳,不需几日便可出征!为何滞留于此?想必朝廷有了变数。”
窦辅若不是知道郭嘉才到,几乎以为他一直躲在雒阳了。只是,越是这样,窦辅越有心继续问话道:“虽说西北有变,为何不能是北方,而一定是南方呢?”
郭嘉摇摇头,看着窦辅,:“之前,嘉确实无法肯定敬德此去是往北亦或是往南!只是,敬德方才神情,使得嘉灵光一闪,决定敬德此去必定往南!”
见窦辅惊讶的表情,郭嘉不等窦辅开口询问,便主动说道:“方才门外初见主公时,似乎面带忧『色』!若是北方,敬德无需如此。这世上敬德已无血亲!何人能使得敬德如此?只有在零陵尚存之亲人,才会让他惊慌失措!对于他们,窦辅将会对他们的安危极为重要!若得知他们有事,敬德恐怕早已经前往了!之所以还在此,恐怕是在等朝廷诏令!故而,嘉以为敬德恐将进兵!”
郭嘉分析完,窦辅黄忠等人已经惊呆!而匆匆从城外赶回的典韦太史慈,在门外听到后,亦惊呆了!
还不等众人反应过来,郭嘉接着说道:“敬德,倘若真的欲往零陵,恐怕还有阻碍!恐难成行啊!”
此言一出,直接将还在惊呆状态中的窦辅等人拉回现实。窦辅更是急迫问道:“奉孝何出此言?有何凭证?”
郭嘉见窦辅如此,轻叹一声。
郭嘉为何这么说?窦辅又将遇到哪些?是否能够解决呢?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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