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在脑子里想着跟你如何做/爱,然后自己打飞/机!”
顾念被萧景琛如此直白的解释弄得耳根子更红了,背对着他一动不动,眉头却皱得紧紧的。
“可是要是摸不到你,我就打不出来!”
顾念忍不住地翻过身去,用一张涨红的脸对着他,气呼呼得抬起眼睛瞪他一眼,低声说道,“阿琛,你能不能别这么不正经?”
萧先生一脸正色,“宝贝儿,我每次碰你都是很正经的!”
顾念顿时觉得哑口无言了!
“不信?”萧景琛挑眉,手开始上移,在柔软处一接触便停不下来。
“我现在就正经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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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家二楼的卧室里暖意浓浓,北城医院这边的一间病房里早已闹得不可开交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好端端地怎么会被抢劫?”萧蓉得到了儿子被抢劫被打的消息惊得赶来了医院,把秦欢离堵在走廊上声严厉色地追问。
“妈,我也不太清楚,我已经报了警,等宿翰醒来一切都真相大白了!”秦欢离面对着婆婆的质问,无奈地解释。
“你不清楚?你就陪在他身边,你居然会清楚?我儿子伤得这么重,你却毫发无损,怎么解释?”
“妈--”秦欢离还真的无法解释,怎么解释?他不过下车买包烟就被人拖到了后巷子里被暴打了一顿,不仅如此,还扒/光了身上的衣物!
这样的事实放在佐家人眼里是无法接受的,堂堂佐家少爷被人打了也就算了,还脱/光了衣服,消息一旦被传出去,圈子里的人都会震惊的吧!
“爸爸年纪大了,这么晚也不要吵着他,阿琛眼睛又不方便,这里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吧!”赶来的萧姿跟医院里的同事打了个招呼,安排了一个单人特殊病房。
“我查看了一下宿翰的伤势,除了身上有些皮外伤之外,脑部经过检查没有发现有什么淤血之类的,他自小对疼痛的承受能力就差,是疼晕过去的,等他醒来之后再看看情况!”
萧蓉气息还不顺畅,听到萧姿这么说,又看了一眼病chuang上的儿子,心里的大石头放了下来。
萧姿随着一名医生走出病房,对着迎面走来的丈夫唐旻使了个眼色,两夫妻并排往办公室那边走。
“唐易恒呢?”萧姿问。
唐旻微微蹙眉,“我来医院的时候他还没有回来!怎么了?你该不会是怕他会被人欺负吧?”
萧姿无奈叹息一声,“我怕他被欺负?他不欺负人已经是谢天谢地了!打电话给他,问他在哪儿?不管他现在在哪儿,都给我滚过来,滚到医院来!”
唐旻觉察到妻子的语气不对,再想想,恍然大悟,顿时皱眉,心里一声低咒。
这个小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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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切--”
某家高级私人会所里,唐公子打了个喷嚏,拽了一颗葡萄剥了皮丢给某莎猪,莎猪跳起来接过去,嚼都没嚼,直接吞了!
一人一狗挑的是最上等的房间,在某人亲爱的佐佐弟弟躺在医院里呻/吟时他趴在地板上玩起了游戏。
唐易恒趴在柔软的白色地毯上,双手握着游戏机机柄,转脸看着不远处角落里的那一摊衣物,听见空气里时不时响起一阵阵刺啦刺啦碎布的声音,蹙眉。
“莎士比亚,你撕裤子能不能低调一些!”
某个正无聊到要靠撕裤子才能打发时间的爱chong转脸过来。
低调?
爷这辈子还不知道什么叫低调勒!
哇,你居然跟我说低调啊啊啊啊啊!
莎士比亚转脸盯门口站着的几个人,那几人毕恭毕敬地站在这里,一声不吭地守了大半个小时。
你们知道什么叫低调?
打游戏的唐易恒瞅着那边被莎猪用来垫屁股的那条裤子,眼睛在那裤头里盯啊盯,瞄啊瞄,最后一眯眼。
“给留条裤子遮羞了?”
站在门口的几人面面相觑,有人低声说道,“是的,唐少,留了一条裤子遮羞的!”
恩,留了一条,三角内/裤!
唐易恒哼哼两声,这边撕裤子的某莎猪翻着白眼。
谁刚才拍着车门说的,给我八光了,一根毛都不许剩下!
拔/毛的滋味,你懂得!!!!
不加任何除毛剂一根根硬拔的滋味,你懂得!!!!
哦,亲爱的佐佐,你身上现在还有毛吗?还有吗还有吗?
哦,毛有没有剩下现在是不知道的!
裤子倒是好心得留了一条!
某莎猪觉得,某个之前就是混混的大少爷现在重操旧业,那魄力才叫说一不二,说揍就揍,说扒就扒,顿时用那种‘哇,好狂拽炫!’的崇拜目光看着身边的唐大少。
“你说我把他凑了,我外公会怎么想?”
莎猪舔了一下爪子!
你该问,他妈会怎么想!
“我爸会怎么想?”
莎猪前爪相互磨着指甲。
你该想,你妈会怎么想!
“我把佐佐揍了,佐佐会怎么想?”
莎猪咧嘴!
你该反省!
人是你揍的,你不想却拉着一大票的人替你想。
唉哟,我这狗脑子哟!
“我把佐佐这样了,我舅舅会怎么想?”
莎士比亚眼睛冒起了圈圈,却很严肃地一拍狗爪。
想什么想!
我家主子肯定是----
一条内/裤都不留!!!!
--------【莎士比亚挥爪,月底不留月票给萧叔叔的,统统扒/光,一条内/裤都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