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淑芬笑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初夏这么好的闺女嫁跟了我家这不成器的东西,我们家自然不能亏了她,现在那,致远在京城买了一套房子,有15o多平米,就是还没装修,家具、家电也什么都没买,你们别误会,我说这些话绝对不是让你们女方出钱装修,这钱必须得我们家出,这样才不会委屈了初夏!”王淑芬后边的话说得斩钉截铁。
陈大官人吓出一身冷汗,心里埋怨道:我说妈,您说话别这么大喘气行不?吓死我了!
任家人一听王淑芬前边这话,心里又是咯噔一下,这王淑芬虽说没直接说自己不同意,但出了个难题,想结婚行,你们家出装修钱吧,听到这心里都有些不快,我们家什么条件你又不是没看出来,要不同意,直接说就是了,搞这么一出,这不是让人下不来台吗?但听到后边几句,感觉王淑芬又没这意思,心里一下迷糊了,她这什么意思?
王淑芬继续道:“不怕你们笑话,我们家最近在市里弄了个食疗养生会馆,家里所有的钱全砸了进去,所以手头一时间没有余富钱给他们装修房子,不过你们放心,那生意年前就能开张,用不了几个月,别说房子的装修钱,就是在京城在买一处房子的钱也能赚出来,所以那,我是这么想的,俩孩子的婚事就定在后年,说是后年,可现在距离过年还有3个月不到了,其实也就是一年的时间。这样那时间宽裕,房子能好好装修下,让初夏去选她喜欢的装修方案、家具啊什么的,她喜欢怎么弄就怎么弄,还能剩下时间把那房子好好放放味,现在的装修材料对人身体都不好,尤其是对孩子。剩下的时间也足够咱们两家操持他们的婚礼了!”王淑芬看了帝王烧烤几个月的营业额,对儿子这生意是很有信心,说话也是豪气冲天。可心里却不是个滋味,这话是这么说了,可万一自己儿子回头还是选了冰旋。这怎么对的起初夏?对的起他家里人?
任树森一听这话,心里还是以为王淑芬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让他们家掏这个装修钱,这在当地也是很普通的事,很多都是男方买房子,女方管装修、家电,张嘴道:“致远他妈,我们家条件不好,但这嫁闺女的陪送还是出的起的,我看那房子的装修就我们家来吧!”任树森是不知道现在的装修价格,别说京城了。就说果县,一套7o多平米的房子简单装修下,在算上家电什么的,没个1o万根本就下不来,他现在那里有这积蓄。
王淑芬听到这摇摇头道:“初夏他爸。这事你听我的,这钱必须我们家出,你们把闺女养这么大,又养的这么好,给了我们家,我们要是在不出这装修钱。不但对不起你们家,也对不起初夏啊,这事就这么定了,后年什么日子,咱们在商量,也问问俩孩子的意思,现在年轻人不都时兴出去旅游嘛,看看他们想那个季节出去玩,咱们就在那个季节选个日子,来,来大家喝酒,吃菜!”
陈致远听到老妈这话,心里竖起大拇指,您真是我亲妈,这说得太有水平了,这一来,我就有了一年多的时间,我还就不信了,我有这脂肪兑换系统,还想不出个办法,把她们三个都收了。
任家人听到这,悬起的心也放下了,这王淑芬看来是真喜欢初夏,不然不会这么张罗着大操大办,可任树萍还是有些不放心,吃了一会又笑道:“致远她妈,我说句话你可别不爱听啊,现在是开放了,不像咱们那会那么保守,很多年轻人都是没结婚就住一块了,现在我们家初夏跟着致远也是没名没分的,这在大城市都不叫个事,但果县毕竟小一些,周围街坊邻居都是老思想,这传出去,好说不好听不是,我看不如给俩孩子订婚吧,这样那,一个我们也好跟亲戚朋友说,一个那也是怕这俩孩子小,难免日后不吵个架,现在的年轻人啊你是不知道,我们家邻居有个孩子,也是一男一女一块住了好几年,可就因为一件小事吵了一架,俩人就闹分手,谁说都不行,你说这好几年的感情说分就分了,太可惜了,这一订婚,就等于给他们上了个锁链,想分开,这锁链可没那么容易拽开!”任树萍后边这话说得有点牵强,可这会她也想不出什么好的说法,反正话的意思就是,后年结婚行,但是得先订婚。
陈亚军听到这,扭头看了一眼儿子,那意思是:你小子自求多福吧,这场合人家提出来,你妈肯定得答应,你还想着都要了?做梦去吧,这一订婚,你想分就不是那么好分的了,闹不好啊冰旋你就得放手,跟初夏好好过日子吧!
陈大官人也是一肚子的苦水,这初夏的二姑太狠了,订婚?我去,这下乐子大了去了。
王淑芬举起杯子抿了一口,心说:小王八蛋,你这叫自作孽不可活,我看你怎么收场,这一订婚,你跟冰旋在一起的可能性可就微乎其微了,不过初夏这孩子也不错,冰旋那不光漂亮,这气质也好,谁见了都喜欢,但好像不会做什么家务,这初夏模样没的说,家务活更是一把好手,你跟她结婚,日后享福了。
心里想到这王淑芬笑道:“订婚没问题,初夏她二姑你选个日子,咱们就把这事给丁下来!”到这时候王淑芬也是骑虎难下,不答应显然不可能。
任树萍看王淑芬答应的这么痛快,心里一喜,笑道:“订婚简单,双方亲戚朋友坐一坐就行了,我看就年前吧,现在11月,我想一下啊!”说完掏出手机查了一下万年历,笑道:“小年那天吧,正好是周末了,也快过年了,亲戚朋友们快过年了也有时间!”
王淑芬点了点头,笑道:“行,那就去我们家给俩孩子办这事!”
大官人听到这话脑袋轰的一下大了,完蛋了,彻底完蛋了!
初夏俏脸绯红,低着头不敢看大家,伸手把自己的小手放到陈致远的手中,低声道:“你想什么那?”
陈大官人自作孽不可活,这会了,他也没招了,苦笑道:“没想什么,我在想咱们结婚去那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