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窗外的白云软得向一颗颗特大号的棉花糖,金灿灿的太阳为这些“棉花糖”染上了一层金黄色的光雾,看起来是那么的赏心悦目,是那么的让人心胸开阔,每一个看到这景象的人都会不之不觉抛却心中的烦恼,沉醉与其中。
但是陈致远却是个特殊的存在,他还沉浸在与孩子分别的苦恼之中,低着头呆呆的对着地板发愣。
这一天多的时间米梦彤并没发现艾曼荷的存在,更不知道陈大官人把米国的核潜艇给拆得沉了,上了飞机看陈致远闷闷不乐的,米梦彤心情有点不好,但也没公主病发作,干出嚷嚷这让陈致远给她讲故事的事,她只是静静的靠在陈致远的肩膀上不发一言,有些时候米梦彤还是很懂事的,知道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不该说话!
时间就这么过去了一个多小时,陈致远依旧是那个动作,米梦彤终于忍受不住了,拉开陈致远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双手攀上的他的脖子,小脑袋在他脖颈下蹭了蹭,柔声道:“喂,你想什么那?”
陈致远被米梦彤的话语从思绪之海中拉回到现实中,低下头把下巴抵在她的头上,伸手紧了紧她那香香、软软的身子,叹了一口气道:“没想什么!”
米梦彤把头从他的下颌处抽出来,随即仰起头盯着陈致远的眼睛看了会后轻声道:“你有心事?”
陈致远知道关于艾曼荷的事是没办法跟米梦彤说的,只得叹了一口气以自己累了的借口把米梦彤打发过去。
米梦彤自然不是傻子,她看得出来陈致远是有心事,但他不想说,她也没想到公主病发作非让他说出了一二三四五来,她很明知的闭上了嘴,静静的靠在陈致远的肩膀上感受这他的体温,还有他身上独有的味道。
几个小时后飞机降落在华夏机场,陈致远一行人走下飞机。刚出登机口就看到外面密密麻麻的人群,这些人全部是来为陈致远借机的,因为陈致远是当之无愧的英雄,他为华夏拿到了第一枚诺贝尔医学奖的奖章,这简直是开天辟地头一遭,绝对可以写如史书中的创举。
看到陈致远出来,无数的人发出整齐划一的呐喊:“陈致远好样的!”
面对这种场合陈致远已经有了很多经验。但今天不同,他不是个歌星,不是个演员,他受到的欢呼不是粉丝的那种狂热喊声,而是每一个人发自内心的尊敬呼声,这种感觉让陈致远心里暖暖的。属于一个民族该有的自豪感此时在他心里冉冉升起,不管如何,这个民族是可爱的,是可敬的,也是值得他那命去维护的,因为他是华夏人!
陈致远挥手向大家执意,此时他的脸上终于有了笑容。他这个样子不光被远在林城的初夏、宋幕青、苏冰旋看到,也被西雅图的艾曼荷看到,看到这一幕的艾曼荷心情很复杂,电视里的那个男人是那么的光芒四射,是那么的高大,再也于她心中的那个暴徒形象重叠不到一起,恍惚间她觉得自己被陈致远吸引了,被他身上的光芒吸引了。不知不觉间她的手抚上高高隆起的肚子,轻声呢喃道:“这就是你的父亲,他似乎也是不那么的卑鄙,宝宝你说那?”
陈致远享受着为他发出来的欢呼,享受着所有扽尊敬的眼神,然后一边挥手一边出了机场上了车,直奔宋老家而去。
本来这次夺得诺贝尔奖回来。国家是为陈致远举办了一场庆功会的,但却被陈致远拒绝了,经历过艾曼荷的事后,他感觉很累。实在不想在出息那样的应酬场合,放眼全华夏也就陈致远有这个面子说不去参加国家为他举办的庆功会就不去的,换成一般人,真要是敢这么干,估计下场会惨。
刘远山没有跟来他有更重要的事去办,这件事就是去特勤局报道,计划好交接陈致远手里那些核潜艇配件的事。
陈致远不声不响搞到了一艘“俄亥俄”级战略导弹核潜艇中的全部配件,这已经惊动了整个华夏高层,在消息传来的时候,陈致远在华夏高层中的地位又急剧提高了,一个能搞到米国最前进核潜艇所有系统零件的人,对于华夏实在是太重要了,想不重视也不想,此时就算陈致远在华夏杀人放火恐怕政府也不会把他枪毙了,因为一个活着的陈致远可比一个死了的陈致远重要得太多了。
陈致远驱车前往宋老的宅子,米梦彤也没避险,直接跟着去了,她到是有冠冕堂皇的理由——看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