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酱之所以没办法当烹制海鲜的辅料,原因就在于酱的味道太过浓郁会盖过海鲜本身的鲜味,从而破坏菜的整体味道,当然这里说的酱是黄豆酱,所以这个世界上还没人傻到用黄豆酱去当海鲜的辅料,但别人不能并不代表陈大官人不能。他用的酱是黄豆酱没错,但这黄豆酱陈致远却先用海鱼的鱼油翻炒了一遍,让所有的豆瓣都沾染上鱼肉散出来的腥味,在加上一点胡椒粉与姜汁翻炒,使得豆瓣酱少了本身的酱香味,同时也去除海腥味,进而融入进几分海鲜的鲜味,这点说起来简单,但做起来却不简单,先火候的问题就很难掌握,火大会破坏豆瓣与鱼油的融合过程,也会让胡椒粉与姜汁失去去除酱香味与腥味的作用,使得豆瓣酱的味道变成个四不像,火小了则无法然让豆瓣酱融入鱼油所蕴含的鲜味,总之火候必须始终保持一个精准的程度,不然这豆瓣酱就毁了。
有了炒好的豆瓣酱还不算完,还得在垫锅的时候,当贝壳肉升入空中时飞快的把这些豆瓣酱均匀的撒到每一块肉上,不能多也不能少,贝壳肉垫入空中的时间非常短,要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做到上述那点,其难度就可想而知了。
当陈大官人施展这些高难度的烹饪技巧时,在旁人看来他更像是玩杂耍的杂技演员,跟厨师实在相似度不高。
现在这盘杂耍一般烹制出来的酱香味贝壳肉摆在苏冰旋面前。酱黄色的粘稠汤汁均匀的布满每一块肉上。蒸蒸热气带起一股独特的香味扑鼻而来。这香气更多的是海鲜本身的香味,其中淡淡的混杂一些豆瓣酱独有的酱香味,这两种风马牛不相及的味道按理说混合到一起实在不怎么好闻,但这道菜的香气却让人一闻下立刻食指大动,那鲜味那酱香味以一种完美的比例融合到一起,产生了一种全新的香味,鲜而醇,醇而鲜。实在美妙得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苏冰旋用小勺子盛起一块沾满这着酱汁的贝壳肉放到嘴里微微一咬,霎时间整个口腔都飘散着那股独特的鲜味与酱香味混合到一起的香味,味蕾上没立刻传来咸味,而是先传来一股淡淡的甜味,这是海鲜独有的甜味,随后是恰到到好处的咸味,最后才是海鲜那种独一无二的鲜香味,奇怪的是并没有一点豆瓣酱的味道,三种味道交相缠绕在味蕾上,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又鲜又甜。咸淡适中,咀嚼碎了所有味道立刻变成一股醇香味,当食物通过咽喉时,才让人微微感觉到一点酱香味,这些味道实在是让苏冰旋回味无穷。
此时苏冰旋感觉如果能来一碗凉凉的过水面,倒入一些贝壳肉,搅拌均匀,那味道绝对会更好。
陈大感人自然知道每一盘贝壳肉配以什么辅食最好,但他却没做,原因在于如果给三位媳妇吃了主食,估计她们就不喝酒了,那他晚上大被同眠的计划还怎么实现。
等苏冰旋又吃了一些,陈大官人感觉差不多了赶紧举起杯道:“来大家在干一个!”
几杯酒下肚的苏冰旋跟宋幕青都有点迷糊了,现在又是跟陈致远在一块,到不怕有什么危险,所以几女心中的警惕性降低到了最低点,听到陈致远的话傻乎乎的端起杯子就喝。
初夏再次干掉一杯啤酒后,脸上红云的更浓,一双大眼睛里满是迷离的神色,显然她也有点喝得多了。
宋幕青这丫头酒德不怎么样,一喝高兴了就开始胡闹,胆子也大了很多,仍下杯子就跑到了陈致远怀里,笑嘻嘻的不是捏陈大官人的鼻子,就是拧他耳朵,弄得陈大官人大感郁闷,把宋幕青灌醉了看来不是什么好事。
不过美人在怀里祸害他,陈大官人要不找回点场子来那他就不是陈大官人了,于是乎他伸出两只爪子,一只摸到宋幕青的大腿根上,另一只先在她小腹处转了几圈,随即就顺着衣服下摆摸到了宋幕青的酥胸上,隔着文胸揉捏个不停。
宋幕青被他弄得很痒,“咯咯”的娇笑个不停,时不时还伸出混杂着酒气与香气的小嘴亲上陈大官人一口,好在宋幕青今天没有打唇膏,不然陈大官人的脸就没办法看了。
苏冰旋看到他们两个人当着自己的面亲热,不由心中醋意大起,“砰”的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放气呼呼的就要回去,还不等苏冰旋站起来,陈大官人的一只贼手就把她给拉住了。
“你干嘛去啊?”陈大官人很无耻的问了这么一句。
“你管我!”苏冰旋也是就酒意上涌,说话很是不客气,傻子都能听出来她语气中的滔天醋意。
陈大官人抱着宋幕青微微站起来,随即用手把自己的椅子往苏冰旋那里挪了下,伸出一只爪子直接强硬的顺着苏冰旋的短裤上沿探了进去,抚到那诱人的三角地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