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上陈致远本来打算琢磨一下自己集团的后续发展,可姬玛却跑了过来,她来的目的跟大多数人一样,还是问陈致远一些关于阿尔巴斯病的事,陈大官人不是江湖骗子,不可能拍着胸脯跟姬玛保证什么,病这个东西除了神仙外谁敢保证一定就能治好?
要想治疗好一种疾病牵涉的东西实在太多,首先是什么病,这种病到了什么程度,患者的身体状况,患者的基础病,等等,总之要考虑很多,所以陈致远没办法跟姬玛保证什么。
听到陈致远的话姬玛显得很失望,在她看来陈致远就是希望,治愈自己父亲的希望,但她却没想到陈致远跟其他医生一样连一个保证都不敢给自己!
姬玛这种心态陈致远实在是见得太多了,很多患者的家属都跟她一样,渴望从医生口里听到一个治愈他们亲人的保证,以此来安抚他们那颗担忧不已的心。
“姬玛小姐你要知道治病一种疾病不是那么简单的问题,我现在连您父亲的面都没见到,更不是太解他的情况,只是从你口中得知了一些消息,您知道您并不是搞医疗的,所以您说的话很多都太空泛不具体,我并不能从你这里得到更多的消息来了解您父亲的病情与身体情况,所以我办法给你任何保证,只有见到你父亲后在说了!”陈致远看姬玛苦着脸,他起了怜香惜玉的念头,便给她说了一翻自己为什么不能给出保证的原因。
听到陈致远的话姬玛突然仰起头。双手飞快的握住陈致远的胳膊道:“陈医生你见到我父亲后就能保证治疗好他的病妈?”
现在还是夏天,所以姬玛穿得并不多。她上半身只穿了一件白色的紧身t恤,下身则是一件牛仔超短裙,这样的装束完美的把姬玛的身材显现出来,让她更性感更火辣,可现在姬玛下意识的双手拉着陈致远的胳膊往自己怀里拉,一下让陈大官人的手臂碰到了那两团挺拔而粉嫩的所在。
姬玛现在全部的心思都放在父亲的病上,并没感觉到现在两个人的姿势实在太暧昧了,但陈大官人却感觉到了。手臂一碰上那两团柔软的时候他心里就是一荡,随即小腹处就感觉一阵火热,小官人也隐隐又要抬头的意思,这些反应没让陈大官人感觉到羞愧,他只是懊悔自己身体的敏感。
陈致远可不想跟姬玛在有点超友谊的关系,不然乐子可就大了,先是咳嗽一声。随即不着痕迹的把手臂抽了回来道:“姬玛小姐即使见到您的父亲我也没办法给你任何的保证,您要知道您的父亲得的是癌症,并且现在已经出现了最严重的并发症——肝性脑病,及时是我也没把握一定能把他治好了,我只能说我会进我最大的努力!”
听到陈致远的话姬玛有些不快,她感觉陈致远跟其他的医生没什么两样。即使那种病他们有把握治疗好,但也不会跟家属说出来,只会说进什么最大的努力,太敷衍人了!
姬玛的这种心态很大多数人一样,但医生这样说并不是敷衍人。而是一种保护自己的谈话技巧与实事求事的态度,实在是人体这个东西太复杂了。明明是一种很小的病,但在不同的人得了这种病后会有不同的表现,有些人吃上点药很快就好了,但有些人却会因为这种小病把命丢掉!
如果医生跟患者家属拍着胸脯说肯定能治疗好,这患者真要是把小命丢掉怎么办?这不是不可能的,就拿感冒来说,估计大多数人都不会把感冒当一回事,但感冒也会死人,sars也是感冒,得了这个病死了多少人大家都知道!所以医生不敢也不可能跟患者家属保证一定能把病治好,因为一旦患者死亡家属可能放过那个保证过的医生吗?无论是华夏还是国外的患者家属恐怕都不会放过那名医生。
姬玛心里不快,也不在跟陈致远说话,皱着眉头闭上眼睛靠在座椅上想起了自己的心事,陈致远也没在想什么,也靠在那想起了自己的事。
第二天上午陈致远一行人才到达迪拜,这还是姬玛包机的情况下,如果不包机,飞机是要在中途中转的,这样一来耗费的时间更长。
姬玛虽然对陈致远敷衍她的话不满,但还是为他们准备了酒店,让他们睡好了在去看父亲,毕竟陈致远一行人做了十多个小时的飞机,还是很累的,但陈致远却决绝了,第一阿尔巴斯的病非常重,多耽误一分钟都会加大治疗失败的几率,第二陈致远在岛国还有很多事,他没时间多在迪拜耽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