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肾足少阴之脉,起于小指之下,邪走足心,出于然骨之下,循内踝之后,别入跟中,以上踹内,出腘内廉,上股内后廉,贯脊属肾,络膀胱。
其直者,从肾上贯肝膈,入肺中,循喉咙,挟舌本。
其支者,从肺出,络心,注胸中”
这是第八条经脉,足少阴肾经。
林春白此刻正盘腿坐在自己的洞府中,专心致志的冲关,距离她上次修炼大爆发已经过去了两个月了。
经过这两个月的存储,丹田中的白色灵力那是前所未有的多,她相信,第八条经脉一定是“嗖”的一下就打通了。
而事实上呢?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她的师父九禹尊者才坐在杏树下喝了两杯茶,就听到开门的声音,转头看去,小徒弟已经从她的洞府中出来。
眯了眯眼,他有些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徒儿的秘密可不少啊。
“如何?”他问道。
林春白走到师父面前,给他行了一礼,才回道:“挺好的,这次进阶比以往都顺利”
说完她又摸了摸挂在腰间的储物袋,颇是不舍的取下,递给师父,道:“师父,这个灵石没用上,呐,还给你”
九禹尊者接过徒弟手上的储物袋,似是没看到她那满脸的不舍,道:“既然用不上,那为师便留着,待下次徒儿需要的时候再给徒儿,可好?”
特别好,师父,您收着吧。
林春白眼睁睁的看着一袋灵石离自己而去,险些成了望灵石。
“呵呵。。。”
小徒儿有的时候简直是太逗了,九禹尊者忍不住笑出了声,他收好储物袋,又取出一块玉简,放在徒儿手上,道:“这是给你的奖励”
林春白捏了捏手中的玉简,好想说,师父,给钱就成了,徒儿只喜欢钱。
但是
当她把这玉简放在眼前看的时候,她觉得,师父真是太贴心了,符宝,上品符宝,师父一定知道她把自己的符宝送给哥哥了,满足的笑了笑,她给了师父一个暖心的拥抱。
九禹尊者。。。。。。
他怎么觉得自家徒儿有些势利眼呢?
拍拍徒弟的头,他道:“好了,刚刚进阶,你还需要巩固一下修为,为师回去了,你进去吧”
有了上次经验的徒儿不敢得寸进尺,她乖乖的退出师父的怀抱,给他作了个揖,道:“是,师父,师父慢走”
于是九禹尊者便腾空而飞走了。
羡慕的看着师父不用借助灵器飞行,林春白也在心中对自己道:“加油,努力修炼,终有一日,自己也可以的”
待师父走后,她在黄昏中又继续站了一段时间,而夕阳也继续西下,余辉慢慢散去,抬头仰望天空,一片美丽的晚霞挂于其上,在现代好像有一句诗是这么形容夕阳的:“独立望秋草,野人耕夕阳”。
不过,貌似这个不应景,可以改成这样,“独立望晚霞,小人送夕阳”
呵呵,林春白咧了咧嘴,转身回到洞府。
巩固修为不一定要修炼,画符也是可以的。
提笔沾砂血,符箓成纸上。
运灵于丹田,修为固体内。
。。。。。。
第二日,辰时,林春白拜见过师父后,便坐着葫芦往交易所飞去。
今天是她去送金针符的日子,隔着衣服摸摸胸口,那里有一只储物袋,里面是她最近画好的符箓,不仅有金针符,还有火焰符和水剑符,另外,还有一张她昨晚学会的火爆符。
这些便算是自己的经济来源之一了。
她想道。
食筵居依旧如往常般热闹,人来人往,她走上三楼,便看到张管事正在应付那些询问的人,在三楼门口站了一会儿,待张管事看到自己后,她便从旁边的小门进去,来到会客室,坐了不到两分钟,张管事便走了进来,边走边擦头上的汗,嘴上还说道:“林师妹啊,下次你能不能多送些符来,师兄我每天都要面对一大波人的询问,着实紧张啊”
林春白站起身来朝张管事拱了拱手,道:“张师兄不必自谦,我看师兄很是应付自如的”
张管事呵呵一笑,做了一个请坐的动作,道:“林师妹就不要给我带高帽子了,若不是师妹的符箓好,师兄就是想紧张也紧张不了啊”
抿了抿嘴,林春白直接从怀里取出一个储物袋,递给张管事,道:“这里面有一些火焰符和水剑符,还有一张火爆符”
谈到生意,张管事严肃了些,他打开储物袋,仔细的数了数符箓的数量,又沉吟了一番,道:“林师妹,金针符仍是按原来的价位,但这火焰符和水剑符原本就较金针符便宜,师兄我便按一枚灵石两张收购,而火爆符,便按三枚灵石一张收购,师妹可同意?”
林春白点头,张管事已经是按照高于平常收购价的价位给她了,没什么好纠结的。
而张管事见她点头,便拿着储物袋出去了,不一会儿,他又拿着那个储物袋进来,林春白接过储物袋,数了数里面的灵石,然后对张管事行了一礼,道:“多谢师兄,告辞”
张管事还了一礼,道:“师妹客气了,该是师兄多谢师妹的”
林春白没有说话了,而是走到一楼,出了食筵居,直接祭出葫芦,朝符峰飞去。
在她使用灵力的一瞬,跟在身后的张管事脸色一变,心中也是狠狠的一震,十天没见,这林师妹居然已经到炼气八层了。
可这炼气八层不是问题,有问题的是她今年才七岁吧,果然是能被化神老祖收为弟子的人啊。
站在门口感慨了一会儿,张管事便又回到三楼。
张管事名叫张敦,他父母在其出生时给他起这个名,便是希望他以后做人能厚道,但是,现在,他做人虽然厚道,但这个行事嘛,就不是很敦厚了,不然怎么能当上食筵居三楼的管事呢?
当初幼居所毕业的时候,他还是炼气五层,没人收徒,他便留在了主峰外门,好歹那也是比较熟悉的环境。
前几年,他出去游历,得到了一个机缘,由此进入筑基期,后来回到宗门,便找了个关系,当上了这管事,细细回想,从初入天阳宗到现在,已经有四十多年了,时间过得可真快啊,也不知道爹娘如何了,看来得找个时间回家一趟了。
走到三楼管事房的张敦叹了口气,随手拿起几天前得来的一本书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