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甘州各卫的指挥使都跟随许进前去收复哈密了,而且竟然调动了甘州五卫近一半的兵力两万人前去,在加上肃州卫的一万人,三万人的规模尽然失败了,损失可不为惨重。可是即使如此,许进竟然还想调兵,在调兵甘肃真的防卫就要出现问题了,到时候别说收复哈密了,就连自保都成问题。
“报,启禀王爷,帅府外有一使者求见!”就在朱宸濠陷入沉思的时候,喜顺急忙进来禀报道。
“什么人?”
“说是东察合台汗国满速儿派来的。”
“叫他进来”
“我是察合台汗国大汗满速儿派遣的信者扎麻丁力,特来拜见大明宁王殿下。”那名使者进来后直接开口说道,没有任何的礼节。
“使者所来何意?”朱宸濠心里有些不悦,但还是面无表情的问道。
“我国大汗素来仰慕大明的文化,也十分敬佩宁王殿下小小年纪就能有如此能力,所以特命本是者前来请代领西域职贡,和大明结为友谊之邦,以后定会定期朝贡。”扎麻丁力认真的说道,但是隐隐之中却带着一点趾高气昂的感觉。
“哈哈哈哈!”朱宸濠冷冷大笑,说道:“哈密一直以来是我大明属邦,既然贵国想要接好,为何要侵犯我朝藩属,这实在是可笑!”
“大明宁王殿下,我并没有开玩笑,我们的大汗也不会开玩笑!”扎麻丁力见到朱宸濠哈哈大笑,有些觉得收到了侮辱一般,急切的说明。
“那既然如此,就请贵汗交回忠顺王拜牙郎,然后退出哈密城,我朝放会和贵国进行谈判!”朱宸濠冷冷的说道。
“大明宁王殿下,您不要太过分了,我国可汗本是前代忠顺王罕慎的女婿,而上任忠顺王陕巴只是一个远房的直属,要论身份,我朝可汗更有资格掌管哈密。拜牙郎书信中对我国可汗,言辞不逊,我国可汗拿下哈密理所应当!”扎麻丁力的态度似乎变得强硬了起来。
“我们大汗还说了,如果大明同意,则会诚心结交,互不侵犯,如果大明不同意,我们将会进攻你们的嘉峪关然后拿下大明!”扎麻丁力不知道从哪来的自信,底气十足的说道。
“哈哈哈哈”朱宸濠再次笑了起来,只不过这次却是带着十分的不屑和鄙视,“既然贵汗知道本王,那么也就应该知道本王也不是吓大的,回去告诉你们的可汗,沐浴净首与本王会猎哈密!”说着便命人不过这个是使者的叫嚷,赶了出去。
“报,殿下,城外又来了一个使者!”在扎麻丁力被赶走后不久,喜顺再次禀道。
“又是谁?”朱宸濠似乎刚请静一会,便再次有些不悦的问道。
“看样子也不是我们汉人!”喜顺看到朱宸濠脸色不好,声音也轻了许多。
“叫进来吧!”
“在下罕东卫仓阿朵儿只拜见宁王殿下!”这时只见一人走了进来,直截了当的说道。
“罕东卫?”朱宸濠心里一乱,随即问道:“贵使可是有事?”
“回禀王爷,多日前东察合台汗国派兵攻下了哈密,然后其可汗满速儿贻书给我们罕东卫的都督只克,城这里原本是他们祖宗曾经的家园,现在要收回,希望我们臣服于他,以后进贡好物,和气住坐,如果不能便会派兵前来直接那回曾经的土地。我罕东卫都督收到书信后惊惧失措,所以派我前来请求王爷救援。”仓阿朵儿只诚恳的的说道。
“按照贵使的意思,看来我关外的几卫都收到了满速儿的威胁!”朱宸濠也同时想到了这个问题。
“应该不假,在下来之前似乎也听说赤斤蒙古卫也准备派人前来求援!”仓阿朵儿只确定的说道。
“贵使放心,我大明与关外诸卫唇齿相依百年,绝对不会不管不顾,请贵使回去告知贵国都督,先整顿好兵马,待时机已到,随我朝军队一起围攻东察合台汗国!”朱宸濠一边安慰着仓阿朵儿只一边激励道。
“王爷,我们是否抽调兵马?”待仓阿朵儿只满心欢喜的走后,喜顺来到朱宸濠的身边轻轻问道。
“不,传我命令,令嘉峪关军队不准妄动,等本王亲自前去,再行定夺!”朱宸濠身形一震,严肃地说道。
过了一会有接着说道:“然后传书宁夏,请刘先生前来。”
而随着飞鸽传书的发出,朱宸濠也马不停蹄的紧跟着来到了嘉峪关,朱宸濠只所以这么快的来到嘉峪关是因为朱宸濠发现之前东察合台人退兵和这次再次进攻都是在自己来到嘉峪关和离开嘉峪关时就紧接着发生了,所以朱宸濠断定,这个奸细很有可能就隐藏在嘉峪关中。
可是当朱宸濠刚来到嘉峪关,就看到巡抚许进和肃州卫指挥使刘经和其他的几个指挥室都耷拉着脑袋,看到在场的几个将军也都是身上多多少少都带着伤,朱宸濠气就不打一处来,而这些人看到朱宸濠并没有带援兵到来,就是到朱宸濠此次前来是不会轻易饶恕的,头低的更深了!
“诸位还好啊?”还没等众人参拜,朱宸濠就率先开口问道。
“卑职该死!请王爷降罪!”许进一脸惶恐的急忙跪了下来,他本想着再次收回哈密表现自己,却没有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
“卑职有罪,请王爷责罚!”见到许进下跪,刘经等人也是一脸愧疚的跪了下来。
“你确实该死,之前因为刘胜本王之所以没有处罚你,就是觉得你是个文官,反战可以理解,而且多年来你在甘肃任上政绩还算不错,而且本王收复哈密也需要你的协助,但是本王没有料到你竟然如此目无本王,竟然擅自调兵出击,不仅打败了而且损失了一万多的士兵,那是一万多条人命啊,你不该死吗!”朱宸濠也终是忍不住了心中的怒火,就差骂出来了。
“王爷,下官该死!”朱宸濠必然一怒也吓住了在场的所有人,许进当即就把头在地上重重的磕出了响声,声泪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