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七天七夜水米未进。你有力气走出去吗?”
“你知道我看见了什么吗?”
“看见什么了?”
“看见我自己在那堆围观者里面。”
“什么啊?”赖利麻溜的放下挎包,摸了一把我的额头道:“没发烧,怎么讲胡话?”
“我没有说胡话。”实在是,就像赖利说的,七天七夜水米未进,我真的连说话都得费好大的劲。
“那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昨晚上一直噩梦不断,我亲眼目睹死神守候,他们接走了俩危重病人。在那些‘人’当中,我看见了自己也在里面。”
“哈!你说的什么啊!莫名其妙的。”赖利气呼呼掐了一下我的面颊又道:“你不是好好的在这吗?怎么可能跟那些东西一起?”
“这就是我奇怪之处,对了,你查平安县十字街口自杀事件没有?”
“查了,不过你别胡思乱想。那位出殡的男子名字跟你一样,叫史仁,奇怪的是,他出殡之后遗体不见了,唯一留下的是一部手机。”
我就像闷葫芦一样,只觉得脑子里轰然一响、联想到钟馗说的那件事。我是缉毒警察,借尸还魂、现在的我是史仁的躯体。思维有时候混乱的来自不同思维的碰撞。一个是真实的我,一个就是史仁存储在大脑的记忆。
韩雯雯拨打的电话,正是死亡了史仁的手机。
“他是怎么死的?”
“听说是去银行存钱被抢劫,遭到歹徒匕首刺死的。”赖利面色沉重叹息一声道。
刺死的?我的手下意识的抚到腹部那不明来历的疤痕。
“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想是饿了……”支支吾吾答复着,心里难受极了,韩雯雯纠缠我,是因为史仁。看见那张熟悉的面孔,是因为他取钱出事有所不甘愿,才会出现在在这里。
“那么韩雯雯跟旧仓库里发生的案件是怎么回事?”
“你好好休息一下,这件事我也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说,韩雯雯已经死亡,怎么可能再次出现在旧仓库,遭到那么多人的欺负?”
问题出在什么地方?家里多了的骷髅头究竟是什么来路?自从韩雯雯的头修复之后,为什么她没有再出现?是被蒋蓉带走了吗?
医生护士来查房,我坚决要出院,好一阵吵闹不休。最终妥协在赖利的河东狮吼下,她不答应我出院,也是情理之中的,我还需要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