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知道刚才我做的什么噩梦”无论我怎么安慰,赖利依旧惊魂未定,全身发抖,声音变调强制把头埋伏躲在被窝里抽泣。
“嘘!嘘~听我说吗?”为了求证刚才我们俩所见是否存在某一种特殊意义,在安慰她的同时,轻轻握住赖利的手。果不其然的是,她手腕上的丝带镯子不见了“你看看这个。”
“什么?”赖利抬起头,眼泪汪汪的看着我。视线顺着看向自己的手腕。惊讶的模式,几乎是弹跳起来吃惊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淡然的环顾一下屋子里四周,欣然一笑道:“也许你妹妹烦我们俩了,想要给你结束这种不尴不尬的关系,她离开了吧!”
赖利神经质的捂嘴,呐呐道:“刚才噩梦里,我看见你不管我,去救了她……还有丝带镯子……”我拥住她,用嘴堵住了她还想说下去的话。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既然小妖精有意要离开,咱不能一直介怀她的其他。
“我们接下来怎么办?”赖利现在真的如我所愿,小鸟依人依傍在我的怀里跟一只温驯的猫咪似的那么可爱。她俏皮的伸出指头,一下一下戳我下巴上的青草地。
“该干嘛就干嘛。”
“谋杀案女孩身份不明,不过在游戏厅有认识她的说是来自一座偏远小镇。
“不会是寒梅镇吧?”我是无意玩笑,却没想到这件事还真的跟寒梅镇扯上关系。
“不知道、总觉得这事没有那么简单。”赖利从我怀里欠身起来,恢复以往那一副冷漠神态。去到衣架上摸我的衣服口袋,知道她在找烟,故意装作没有看见。
之后看她款款走出卧室,我才慢吞吞起来,穿戴好衣服稍作整理走了出去。
看见她沉默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指间夹着半枝燃着的香烟。烟头的火,一明一暗在逐渐缩短烟头与烟屁股的距离,视线没有因为我的出现而移动分毫,聚精会神的样子盯着手提屏幕。
手提屏幕上显示的是几组怪异符文标志,我也顺势凑近去看,近距离嗅闻到来自她身上的芳香跟淡淡的尼古丁味道。
“刚才的事、对不起。”她终于挪开定格在屏幕上的视线看向我,没头没脑的道歉。
“想什么呢?那都不是事,明白?”没有久看她,我的注意力在屏幕上符文标志上。“这是什么东东?”
赖利重新看向屏幕,解释道:“某一种奇怪的符文,跟死亡之翼刺青有极其相似的含义。”
“嗯。”我答应着,紧挨着她坐下。手习惯性的楼了楼她的腰身“其实我是男人,男人就应该有担当。从此以后,我要给你幸福快乐才算得上是真正的男人。”
赖利满足于我的这一番俗气的表白,她意味深长的瞥看我一眼道:“俩个人也许应该这样,那怕受再多的苦那有怎么样呢?有你这么一个伟岸坚毅的身躯始终在我身旁。如果注定了遇见你要受尽磨难,那我也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