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蓉认真看我一眼,苦笑着摇头道:“你根本就没有听我在说什么,又怎么知道我要告诉你什么?”
无力弥补刚才走神犯的错,只能嗨嗨傻笑道:“记得你在跟我谈塔罗牌。”
“嗯,塔罗牌源于一位叫亚历斯特~克劳利的人。也是在1920年代曾被称为是世界上最邪恶的男人。他设计的这副塔罗牌也因为其黑魔法师的背景,而添加了神秘的色彩。此牌在使用中平添了抽象模式,世人一再强调塔罗牌的神秘学意义,可以肆意运用了其众多的符号,亦可以作为灵修之用。而这位创造塔罗牌的亚历斯特~克劳力,最终成为名副其实颇有名望的神秘学家,他做了很多然后再收起研究,试图将很多种不同的传统智慧和心灵途径结合起来。”
“嗯,感觉好深奥。”我点头,被蒋蓉灌输的这些话题搞得晕头转向,不知道她转弯抹角的用意何在?总是不经意间感觉到她一字一句间都充满邪气,下意识的举动,无数次的扭头想看门背窥视的人,去休息没有。这样子就显得我没有诚意,蒋蓉忽然沉默了,无声的看着我频繁扭头的动作。
当最后一次恢复坐姿看着她时,那双深邃看不透底的大眼睛吓我一跳。
“要不,你去休息?”
“不、你继续我去给你倒杯水?”在她无声的注视下,我终于起身去拿起水杯,满满的倒一杯水来递给她道:“饿吗?冰箱里有熟食!”
“不用麻烦,我是不是多话了?让你烦?”
“没有,你请继续。”我只有等到她把想说的话说完,才有可能提出心里的疑问,这样我必须保持最佳精神。想起五抽柜上,有一小瓶风油精,只要搽点在额头上,保证神清气爽好几分钟。
我返身到里间五抽柜的距离就是几步,抱歉的笑笑,进屋、把风油精在手掌心颠倒过来,瓶口向下对着手掌心拍打几下,胡乱在额头点一下,就连忙走了出来。
走出来,看蒋蓉微勾头双手捧着水杯出神的盯着塔罗牌。看得出她对塔罗牌的研究很深刻,至少比我这个门外汉高明许多。
听到脚步声,不用抬头她也知道我过来了。还顺便给抱了一床厚实的毛毯,递给她笑说道:“夜深温度偏差大,待会搭在身上。”
她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任凭毛毯搭在手臂上,随意的往身后一塞。继续关注茶几上一摞塔罗牌,接着蛮有深意的口吻道:“想知道我为什么告诉你这些吗?”
一般男人面对不太熟悉的陌生人,都无动于衷,表现不是那么积极。对于蒋蓉,在我眼里既陌生,也熟悉。至今为止,我们俩说的话,算是最多的一次。高中时期几乎没有说过话,这是储存在记忆里的画面,她似乎有感觉我不是曾经的史仁,要是知道了会是怎么样子的想法和举动。我慵懒的把手臂搭在沙发扶手上,言不由衷答复她刚才的提问道:“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