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兰伸手解开绑在西里安头上的外衣,就在西里安睁开双眼,还在努力适应外界光线的时候,她突然抬起脚,狠狠踏到西里安腿部的竹管上。在下面的小弟弟就要被别人“凌迟”的时候只能凭耳觉和身体触觉捕捉外界信息,所以无论是听觉、嗅觉还是皮肤触感都变得分外敏感起来的西里安,面对这种意外攻击,忍不住下意识的张开了嘴,尖叫了起来。
就在他张开嘴的同时,一个很柔软,还带着一股血腥和奇异味道的肉体突然被人塞进了嘴里,身体遭受重创,必须要忍耐痛苦的西里安下意识的直接咬紧了嘴里那块肉体。等到痛苦渐渐降低,西里安睁大了眼睛,终于看清楚了对方塞到他嘴里的东西。
那居然是一条男人下面的阴J,是一件刚刚从人体上切下来,还保持着鲜血的阴J!
西里安的目光呆滞了,他的嘴唇猛然哆嗦了一下,就在他终于反应过来,准备把咬在嘴里的东西吐出来的时候,爱尔兰突然扬起手中的砍刀,对着西里安的大腿砍下去,在刀锋砍入大腿肌肉的同时,爱尔兰的手腕一转,带着刀锋一偏一拽一旋,已经砍到腿骨的刀锋猛然偏转,顺着腿骨旋转着削下去,一大块鲜血淋淋连皮带肉的东西,被爱尔兰从西里安的大腿上削下来。
“你敢给老娘吐出来,试试看!”爱尔兰猛然大叫道。
心灵与身体同时遭受到重创的西里安,全身就象触电般剧烈颤抖,可是只抖了一半,就被爱尔兰这绝对的气势给唬住了,就像见到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时候,在极度恐惧想用尖叫大声释放出来时候,突然几个狠狠的耳光把刚刚就在喉咙发出的尖叫声给打没了。
这时第二刀又剐在他的大腿上,接着就是第三刀。
没错,爱尔兰就是在剐他!
每一刀剐下去,刀锋在切入大腿肌肉后带出一块不大不小好像精心测量过的肌肉,爱尔兰那总会带着刀锋偏转,用打旋的方式就会从西里安的大腿上剐下一块肉,看着她这动作,不认识她的人还以为她擅长此道,或者早就熟能生巧起来。
“以前肚子饿的时候,只能去捕一些山鼠,但是山鼠就那么一大点,它们又跑得快,真不容易饱,后来我就发现了一个办法,那就时把它活剥了以后,用一个小刀片,一点点地剐着它的肉,要一点点的,不能太多了,然后再把那一小小块的肉烤了吃,哪怕肚子再饿,你也得忍着,一点点的剐,一点点地地吃。这样的一小只山鼠还真可以烤个两个小时,两个小时后当最后一块骨头吃光了,你差不多也就饱了。”
爱尔兰不紧不慢地说道,她的这个方法还曾经教授过孤儿院里的同伴们,在那绝望而无出路时间里,在无所事事的时间里,她们就用这样的方法,一边填着肚子,一边打发着时间。
老实说西里安还真能忍,刮了近五十刀后,爱尔兰用她那漫不经心,但绝对专注的手法成功地在西里安的大腿上终于剐出了一截浸泡在鲜血中,在切断的大动脉上还不停泡着血泡的森森白骨。
天知道这群女学员是因为神经太过坚韧,还是什么,所有魔龙的队员见到这一幕后,都远远的离开那间小木屋,而她们围在一起看着这一幕,居然还能表现出一种神情……津津有味。
连袁阳都不得不感叹,起码在狠这方面,他还是算一个初级成长的阶段,他之前看到爱尔兰那求知欲的眼神,本来想让她们现场学习一下,玩玩就行了。没想到现在他反而成了旁观者了,如果以后再让她学习一下心理学,人体解剖学,那还了得!
说不定到那时,这些对男人恨之入骨女学员当中还真有一些审讯方面的专面,说不定那时连袁阳自己都得甘拜下风了。
“老大,我们一直是和一群女魔鬼在一起么?”里斯凯奇忍不住地问到袁阳。
“是么?你们这样说她们啊,要不要以后你就天天和她们在一起体会交流一下?”袁阳道。
“不!坚决不!”里斯凯奇的脑袋摇得像一个拨浪鼓一样说道。
嚓咔!
爱尔兰抬起她穿着丛林靴对着西里安已经被削出骨头的大腿狠狠踏下去,犹如木棒折断般的脆响,混合着西里安终于再无可抵挡的惨嗥,狠狠刺进每一个人的耳膜。
在场的每一个人,这一辈子也休想再忘记这一天,更休想忘记爱兰尔做得一切,和这群女学员双眼中那兴奋,嗜血,活该如此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