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四十多侍卫异口同声,一个个散发圣武境威压,一步向前,如同一支能摧毁一切的军队,气势逼人。
风宇看着他们乐了:“我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一群跟你们一样的人?也是极爱喊这两个字的。”
“你是在找死!”年轻的已然动了真怒,眼放寒光向着风宇走过来。
年长的微微皱眉,似觉得在这里动手终是不妥,但也没有阻止年轻的。
“你们这么喜欢放威压玩,小爷就也陪陪你们。”风宇一笑,突然间一道道威压自体内狂涌而出,瞬间便将这两个年轻人和四十多侍卫笼罩其中。
此时的风宇已经是圣武四段,表面的实力与年长些的那人相当,但他的经历,却岂是那人可比?
杀圣武九段宗师、大将,骑绝世神主纵横四方,这些经历都能使武者的威压变得与众不同。
更何况,风宇本身还有合魂之术,还有青岩神偶。这些力量使他的真正实力已经远远超过表面的力量,所谓内敛,所谓隐藏至深,没人比得过他。
所以同样是圣武四段的威压,两者却有天渊之别。风宇的威压一出,真是惊天动地,几十个圣武境一时大惊失色,段数低些的立时泪如雨下,全身战栗。
两个年轻人没料到风宇这般厉害,这时才知道是踢到了铁板,面露惊慌之色。
但他们也感应到,风宇的实际境界不过是四段而已,两人一个四段一个三段,再加上四十多侍卫,若真动手,却有足够的自信将风宇击杀。
年轻些的那个比较冲动,眼里杀意涌动,似乎就想动手。
此时,却有一行人自外走了进来,一入店,为首者便冷冷开口:“好大的气势!是什么人敢在闹市店中耀武扬威?”
一众人回首,只见这一行人个个目光阴沉,气息浑厚,穿着统一的白底金纹长衫,个个气宇轩昂,都是圣武境的强者。
“见过诸位佑民使大人!”掌柜这时如蒙大赦般长出了一口气,急忙在柜后施礼。
两个年轻人皆是一惊,急忙收了自己的威压。
“原来是佑民使大人,失礼了。”他们急忙拱手,同时打眼色示意侍卫们施礼。
佑民殿中人,被称为佑民使,除了外出自执行种种任务外,还有一部分在城中维持秩序,权力自然在捕快与巡防之上,这两个年轻人丝毫不敢得罪。
风宇也收了威压,拱手呵呵一笑:“诸位来得正好,快给评评礼吧。我来投店,已经拿出押金订房了,这伙人却突然冲过来,不但要抢我的客房,还威胁掌柜把其他客人赶走给他们腾地方,这是何等道理?”
“真是如此?”为首的佑民使目光一寒,望向掌柜。
“许是小人话没说清楚,让这些客官以为小店还有客房吧。”掌柜擦了把汗,冲两个年轻人拱手,“两位客官,真是没房了,只剩下两间,其中一间也已经被这位先来的客官订下了。”
他不过是寻常店家,做生意养家糊口,虽身在南陵郡中,但终不过是凡夫俗子,哪里敢轻易得罪这些圣武境的强者?
此时虽有佑民使在此,他也不敢与两人翻脸,但话中带话,却已经把一切说明。
“如今,你们听懂了吗?”佑民使为首者点了点头,转向两人问道。
“懂了懂了。”年长的急忙点头,“先前确实是掌柜没说清,现在说清了,自然就懂了。我们再找别家便是。”
拱手之后,推着年轻的,带着侍卫慌忙而去。
“先前别人抢咱们房时,怎么不见他们出现?”年轻的气愤不平,低声抱怨。
“你说什么?”一个佑民使目光一寒。
“没,没什么!”年长的急忙陪笑施礼,年轻的也吓得不轻,急忙假笑奉迎。
但两人却都回头,狠狠地瞪了风宇一眼。
“有事报官,城中严禁私斗,懂了吗?”为首的佑民使看了看风宇,沉声说道。
“懂了。”风宇嘿嘿一笑。
一队佑民使这才离去。
“客官您真幸运。”掌柜笑着说,“寻常时佑民使是不巡街的,而若是普通捕快,怕也镇不住那些家伙。也不知今日佑民使怎么这么勤快……”
风宇一笑,自掌柜手中接过房牌与钥匙。
“佑民使平时不管城中事吗?”他随口问。
“大事出手,小事都交给衙门和捕快。”掌柜说。“想来是因为这一次吸纳新人,来的强者太多,所以佑民殿才如此重视吧。客官,您也是来应试的吧?小人觉得,凭您方才的气度,便有希望!”
“借您吉言。”风宇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