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痛，你才会清醒，明白自己的身份。小雅，你最好不要把我说的话，当成耳边风。”桑卓狠狠地一咬，再慢慢地松了口，看着她的蓓蕾上留下深红的血印子，隐隐的似乎有血滴滴落出来。

“我知道，我只是一个小小医护人员，能做你的女人，是我今生莫大的福气。”何小雅感觉自己老是在爱与痛的边缘挣扎。

明知道这个男人很危险，可是，自己还是离不开她。

他对自己冷漠无情的时候，会心痛，会绝望；他对自己温柔似水，就会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她永远都忘不了，那秋日的下午，漫天晚霞，是那么美。

他和她，香槟牛排，一切是那么美好，就像走进童话里一样。

“卓，你会娶我吗？”何小雅明知道不可能，可是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声。

“不会。”桑卓回答得干脆利落，一点余地也不留。

何小雅只觉得原本那一点点小小的期待，似乎就在这一瞬间彻底幻灭了。

桑卓见她失落悲伤的表情，缓缓勾起食指，抬起她下巴，说道：“娶不娶，又如何？婚姻只是一张纸而已。只要你永远在我身边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要在意那些繁文缛节？”

何小雅缓缓抬眸，张了张口，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放心，我永远都不会抛弃你。只要你乖乖呆在我身边，乖乖听我的话行事，我定然不会辜负你。”桑卓忽然柔情似水地看着她，语气是那么温和，那么的和谒可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