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做了贴司后,自己这称呼慢慢的高大上起来,这两天升格为老爷、大官人,乐天也乐得接受:“你家姑娘可在?”
“我家姑娘等候官人多时了!”那丫头笑着将乐天迎到了院里。
“奴家就知道乐先生会来的,也不亏奴家一下午的想念,若先生不,奴家今夜可真要睡不着觉了!”刚走过院子,一阵香风与那声音齐齐的扑面而来,见那沈蝉儿打扮的比白日间还撩人三分,笑靥如花般上前一双手臂捥上了乐天的胳膊,将一对饱满的大肉圆子在乐天的胳膊上蹭动。
饱满的滑腻感,立时让乐天的血压升高心跳加速。前世少不了逢场做戏的乐天很快的适应了角色,手臂轻揽沈蝉儿的腰肢,随即调戏道:“姑娘莫不是见到每个人都是这般说词?”
沈蝉儿用手轻捶了下乐天,笑道:“青楼中的姐妹们都说乐郎君出入伎家向来是规规矩矩,上次奴家在于官人府上见先生也是这般,没想到先生没几日便变坏了!”
今夜与前些时日出入伎家不同,以前乐天出入伎家大多都为公事,于官人夜宴那晚大老爷又在场,自己自然不敢放肆,眼下他人侧立在旁,乐天心情大为放松,也自是乐意占的女伎便宜。
屋内里桌子上摆设些酒菜,将乐天按坐在胡凳上,沈蝉儿顺势坐在乐天的身边,为乐天倒了一杯酒。
“蝉儿姑娘,现在是不是可以谈谈我们下午所说之事了!”乐天依旧是一副笑脸。
听到乐天说到了正事,沈蝉儿咯咯一笑:“奴家倒是自负了呢,以为先生迷恋奴家的姿色,却没想到一心思还是为了那事!”
“你怎识的李文远的?”乐天继续问道。
原来白日间自沈蝉儿口中吐出的三个字便是李文远的名字,难怪乐天一时惊诧,会答应晚间来沈蝉儿这里。
沈蝉儿轻笑道:“这李文远曾是奴家的恩客,奴家又如何不识的!”
“你究竟知道多少?”一个******坐在面前,乐天自是有临幸蹂躏一番的想法,只是眼下心中装着案情,将这些香艳的想法抛诸脑后。
沈蝉儿面容上丝毫不见了之前浪迹于风月场中的笑容,正色道:“我知道的很多,包括李文远被杀整桩案情的经过都清楚!”
“为何之前在审案时你不说出来,要选择现在说与乐某听!”乐天问道,这也是乐天心中最大的疑问。
轻叹了气,沈蝉儿道:“李文远案子内情,奴家也是在一月前无意得知,奴家在街上采办胭脂水粉,恰听到先生手下使唤的那个半大小子在打听李文远的事情,奴家又套了那小子两句,那娃子便将事情托了出来,所以奴家才寻到了先生!”
说到这里,沈蝉儿又是一笑:“当然,奴家与先生是来谈生意的,可不是做烂好人的!”
“你将此事当做生意?”乐天不解,随即又道:“姑娘想要多少银钱?”同时又叹尺七终归年纪太轻做事终不大稳妥,竟被人套了话。
“谈起银钱便显的俗气了!”沈蝉儿咯咯一笑,又道:“奴家将此事合盘托出,需要先生应允奴家三件事?”
“哪三件事?”乐天轻挑眉头。
“听说乐先生从不在伎家留宿,奴家自荐帎席想留先生今夜在此就寝!”沈蝉儿看着乐天微微一笑,整个柔软的身段压了上来,接着又道:“这第二么,先生替奴家写词一首,要艳压群芳的那一种,且在日后宴会时,奴家陪侍在先生身旁吟出。”
说话间,沈蝉儿偷看了眼乐天,见乐天面容上没有太大变化,才说道:“奴家本是外地女子流落到平舆操贱业为生,在平舆无亲无故,奴家想请先生做个依仗,好不被本地无赖欺负,此为第三!”
沉吟片刻,乐天点头说道:“恕第一条乐某暂时难以从命,其余两乐某可以为之!”
“为何?”沈蝉儿有些吃惊:“莫非先生不能行敦伦之礼?”
呃……
乐天有些无语。
自知失言,沈蝉儿为敛去尴尬向乐天怀里钻去,刚刚进了乐天怀中,却感觉到乐天胯、下一件硬物触碰到了自己,顺手摸了过去,发现乐天下体竟异常粗大雄壮。惹的沈蝉儿一脸羞色,又有几分愠怒:“莫非妾身这蒲柳之姿不入先生之眼?”
被一女子捉到下体,乐天面色大窘,只好胡乱找个借口说自己这段时日患疾,不能近女色云云。
说实话,乐天也恨不得想将这沈蝉儿就地正法好好耍乐一番,只是眼下这沈蝉儿口中所说之事干系重大,将自己心中耍乐的兴致压抑了下去。再者说自家阿姊对自己管束颇严,若是留宿伎家之事再度传入阿姊耳中,恐怕自己又要挨上一顿家法。
沈蝉儿半信半疑,但也只能听信乐天这种说法,随即改口道:“奴家不求先生今夜住在这里,先生只需饮酒到后半夜便可,也好让全城的伎家都知晓先生在奴家这里耍乐了,奴家在同行姐妹间脸面上也有光!”
沈蝉儿无丝毫恶心意,费这般周折只为自己扬名,二人各取所需,乐天自是应允。
见乐天允下自己的要求,沈蝉儿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将自己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