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摸着,竟然不愿停手了,还摩裟了起来,弄得我的脸难受死了,这死老鸡,嘴里竟然发出享受的呻吟声来,一脸.的模样。
我看着他那恶心的模样,挣扎着要闪开脸,可却完全闪不开他的魔爪。
这时,海狼突然对着老鸡一巴掌过去,“啪”一声,老鸡的脑袋差点又掉了下来,幸好他反应迅速,双手一下子抓住了自己的脑袋,这才让脑袋没有离开自己的脖子。
“你特么捏一下还不行呀,看你这德性,真他妈的欠揍!”说着,海狼又“啊哒”一声,对着老鸡的屁股一脚飞了过去。
“哎呀!”老鸡飞了出去,摔了个狗啃泥。
海狼转过身来,拍拍手掌,一副威武霸气的模样,说:“大家别理那逗比,继续讨论,该怎么处理这几个有肉的人。”
下面一百来号的枯骨人,又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可是,过了十分钟左右,大家依旧没有讨论出个结论来。
最后海狼不耐烦了,“呦”的一声,说:“妈的,我搞民主吧,你们又不能给我个具体答案,不搞民主吧,你们特么又说我独裁!哼,算了算了,伤脑筋呀,以后我说得算,你们的脑袋他娘的都是不是装着屎,竟然连这小事情也统一不了意见,以后都给我闭上你们的臭嘴!”
转而他又说:“我看,将这四个家伙剁碎了,扔海里喂鱼!”
此话一出,我们四人立即惊恐不已,而下面的枯骨兵,却是一片叫好。
“海狼老大威武!”
“好好好!”
“海狼老大说得对!”
“剁碎了喂鱼!”
“就是,不能让他们活着!”
“海狼老大英明!”
“海狼老大好帅!”
……
这时,刚才被海狼踢飞了的老鸡扶着屁股一撅一拐地走了过来,弱弱地说:“可是老大,我们没有刀呀,怎么剁碎他们?我们唯一的刀子,就是您身上的那把,不过,那把刀好像钝得连切豆腐都切不了呀……”
下面的枯骨兵这时一片恍然大悟的模样。
我们四人听了,不禁松了一口气。我下意识想要用手抹去额头上的冷汗,这时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捆绑着,动都动不了。
“是呀,该怎剁碎呀?”
“没有工具,怎么也剁不碎呀!”
“那该怎么办?”
……
海狼立即一脸恍然大悟,转而尴尬不已,他假装咳嗽了几声,说:“大家安静,大家安静!”
下面的枯骨兵纷纷安静了下来。
这时,海狼转身走向我们,微微弯腰,将他那篮球一把大的骷髅头靠近我的脸,压低声音说:“诶,这位小兄弟,请问你身上有没有带刀呀?有的话借我用用,我用完就还回给你。”
我立即晕了一个,丫的,这是杀我还要明目张胆地来向我借凶器呀,这啥世道呀,这也太猖狂了吧?这海狼是在逗我吗?……
好吧,最后我得出的结论就是:这海狼绝对就是个大逗比呀,不但海狼是,这一船的枯骨人,全都是逗比!
我嘴上“呜呜呜”地想要说话,海狼立即会意,将我嘴里的死鱼一把扯了出来。
我立即呸了几口嘴里的鱼鳞,然后说:“你丫的当我是傻子呀!”
海狼一听我这话,立即又一把将鱼塞回我嘴里。
这时,老鸡却突然走到海狼身边,一副阿谀奉承的模样,说:“老大,我想了个处理他们的办法,绝对是个好办法,而且不用费脑筋去找刀子!”
海狼转过脑袋来,打量了几眼老鸡,说:“什么办法?”
我看着那贼眉鼠眼的老鸡,心里暗叫不好,丫的,这家伙不会使什么诡计来阴我们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