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连男人也这么认为吧?”红娇看向巴信消失的房间,眼里带着爱慕,“隼王爷确实是个很可怕的男人,这瑶京啊,只怕没有人不怕他的,但是,男人既怕他又敬他,女人既怕他又爱他,连我们这里的花魁啊,都对他念念不忘……”
这时,凤惊华看到有人从巴信之前所呆的房间里抬了一个昏迷的女人出来,这个女人身上盖着薄衫,隐隐可见其身上有许多印痕。
她看着就是一阵寒恶,于是呶呶嘴:“被巴信折磨成这样,还念念不忘?”
“俊哥儿真是可爱。”红娇冲他眨眼,“可是,这里的姑娘就好这一口嘛。跟你说哦,我们这里的花魁的第一次,几乎都是被隼王爷赢了去,虽然一个个被折腾得好多天起不了床,但没有一个能忘得了他,大家暗中都说,他才是真男人……”
凤惊华又是一阵鸡皮疙瘩:“这个隼王爷不是将军吗,长年打仗,还如此痴迷女色,也不怕打败仗啊?”
过去几年了,这个男人倒是更显沉稳狠厉,气息更加吓人,没有半点纵欲过度的迹象。
“俊哥儿还不了解隼王爷。”红娇挽住她的胳膊,边走边说,“隼王爷其实并不迷恋女色,隼王爷只是喜欢征服罢了。”
“征服?”凤惊华不太明白,“你是说他喜欢征服女人?”
红娇笑道:“应该说隼王爷喜欢征服强者和反抗者,不管对方是敌人、男人、女人或野兽。咱们这里的姑娘以征服男人为乐,而花魁又是其中的佼佼者,隼王爷便以征服咱家的花魁为乐。所以啊,每次咱们这里出了新的花魁,隼王爷只要有时间,就一定来抢,睡过之后就不会再睡了。”
凤惊华:“……”
红娇继续道:“不仅是最难满足的女人,草原上最烈的野马,森林里最猛的野兽,最顽固的俘虏,最强大的敌人,最厉害的高手,都是他征服的对象……”
凤惊华听着听着,突然想起四年以前,她被费**队俘虏的时候,这个男人亲自对她动刑并乐此不疲的情形。
那个男人动用一项项的刑具,对她实施一项项酷刑,没完没了,她快不行时就让人用水泼醒她,甚至还让军医给她止血和急救,但是,他不让她死,只是为了继续享受对她的行刑。
是的,他非常享受,以至于他那双锐利又阴沉的眼睛都是满满的笑意。
“说,你服不服?”他用镊子挟住她的指甲,问。
她没有力气说话了,只是用一双冰冷的眼睛,沉默的看着他。
“不服是吧?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他的眼睛在笑,手指却是用力一剥。
手指上传来锥心刺骨的疼痛,令她闷哼了几声。
她的指甲被生生剥开了。
但是,他并没有一口气剥掉她整只指甲,而是只剥了一半,然后拿盐巴撒上去,问:“痛不痛?服不服?怕不怕?”
她真的很想死。但她还是什么都不说。
“很好。我再来试试这一招。”他抓住她的头发往后扯,逼她仰起头,然后往她的鼻子里灌辣椒水。
她呛得无法呼吸,头晕脑涨,神志都模糊了,却仍然清楚的听到他厉声的问她:“服不服?服不服——”
不服!她死都不服!
她晕过去了。
她稍微恢复一点意识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劝那个男人:“将军,只是一个女奴罢了,不如直接将她丢去喂熊,何必为她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