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忠明一听,忙不迭的答应说:“好。回去休息。”
可是晓敏不肯,挥着手把身边的人赶走,摇头晃脑的说:“头晕而已,都坐下。”
晓敏醉了,没了矜持,显的有些刁蛮,见潘盯着自己看,方才被欺负了现在需要报仇,一脚踩在潘逆脚上,感觉不过瘾,索xing踩着不放,用力的往下压——其实,在醉酒的例子中,女人擅长的是表达情绪,比平常风sao,不像男人夸夸其谈,言无不尽,所以晓敏弄伤了人觉得很痛快。
吴忠明是气也嫉妒,把潘逆拉进房间关上门质问:“晓敏为什么踩你的脚?”
潘逆拍着脑门坐下,受不了吴忠明的纠缠,气道:“看来踩的是你你就舒服了是吗?那就去让她把你彻彻底底的踩死,你就成为天底下最幸福的男人了。”潘逆心里也烦闷着,看吴忠明跟个吃醋的小姑娘似的,万丈火焰逼进脑门。
吴忠明看潘逆说话没轻没重的,被晓敏听到自己就暴露了,制止道:“喊什么喊,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做?”
“你喜欢读书写字吗?”
“有一点喜欢。”
“你帅吗?”
“帅的不是很明显……哈哈!”
“既然你没贾斯汀·比伯(justinbieber)的帅气,那就向着地心引力脚踏实地的去做。你要是喜欢晓敏,就应该去进攻,而不是防守。晓敏什么人,放在古代她就是相貌空若幽兰、艳冠群芳的董小宛,才艺琴棋书画足可技惊四座的严蕊,你怕她没被几只狼盯着?你以为心里想着至死方休就很伟大了,你以为晓敏是你游戏里的女主角投怀送抱,你以为你是金子,女人掘地三尺也要把你带回家?清醒点好吗?”
吴忠明幡然醒悟,被潘逆一说,额头间夹起深深的褶皱——吴忠明也能想象自己与晓敏的差距,无异于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可是他不是潘逆,不会自己就打败自己。
吴忠明缓缓转身,恶言厉se的丢下一句:“我现在就去告诉她。”
潘逆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自己也只能做到如此了,至于以后的事,什么结果都不想过问。可是现在,潘逆还是心如刀绞,说是一种解脱,不如说再一次的把自己摧残的体无完肤之后再把自己救活——为下一次打好基础。
吴忠明出门没多久,晓敏的笑声就传了进来——笑道:“胡说,你喜欢我干什么?我不要你喜欢。”晓敏带着醉意,拒绝人都笑的那么开心。
吴忠明万般苦恼,待潘逆走出门,便寄托着他能支招,但潘逆可做不了这种风险系数极高的好事,事后晓敏发现自己糊里糊涂成了别人的女人,还不得变成厉鬼来玩死自己。
潘逆摇摇头,对刘欣说:“扶晓敏去你家休息吧,傍晚再送她回宿舍。”
刘欣点点头搀扶着晓敏出门,潘逆想去搭把手,未料晓敏身手敏捷先发制人,抓了潘你的手臂狠狠的咬了下去,拽也拽不开。
一巴掌一脚还不够,再是一口咬的,潘逆算是身心俱残,而此时吴忠明又心生妒忌之心盯着他磨牙,潘逆大叫:“嗨晓敏!咬他!”
一声呼喊,晓敏也把嘴松开了,身子瘫在地上,随即被刘欣拉着一半拖着一半搬回了家。
吴忠明看着心疼,随即跟了过去,潘逆见状火速把家门关上反锁,以防外人入侵——但没过两分钟吴忠明又跑了回来,刚开门,就急道:“我这个星期答应家里要回去,下午要排队买票,等晓敏醒来麻烦你和刘欣送她回去。”潘逆以为又出大事,未想只是芝麻绿豆的小事,笑着点点头。
吴忠明虽说告白失败,可是自己的肺腑之言既然大白于天下,也把自己当成了一个男朋友的身份,字里行间,潘逆和刘欣都成了外人——暗恋的痛苦此时开始萌芽,吴忠明把自己幻想成了晓敏生活中至爱至亲的角se,也必将承受晓敏的苦与乐,而真的情感互相依偎可以至死不渝、可以白头偕老,可以苦中带乐,而吴忠明只能自己承受,就像在拿自己的生命去为别人活——这是一场赌局,假如赌到最后对方能接纳你一起过进入自己的世界,只要你喜欢那就没关系,也值得,但问题是对方的心里连你的影子都没立足之地。
吴忠明走了,刘欣把晓敏安排在自己房间后,敲开潘逆的家门关心他的伤势。潘逆想着几ri下来累的跟狗拉雪橇后似的,只恨舌头不长,不能解乏,也就没心及时顾及自己的伤口。
夏天,潘逆穿的短袖,晓敏也可谓一副钢牙,伤口血红的吓人。刘欣作为一个女人,对自己在乎的人自是体贴入微,拿来湿毛巾把伤口擦净,想着药物在哪时问到:“潘逆,你家有药箱吗?”
“有药箱?”潘逆把词倒过来一想“箱子里有药吗?”,回道:“我房间的抽屉里有。
刘欣以为真有,去房间翻了个遍,最终只是在抽屉的角落里找到一个两毛钱的创可贴——回到大厅,潘逆自斟自饮的喝着白酒。
刘欣走过去把酒瓶抓在手里说:“还没喝够吗?看你一天到晚yin着个脸,开心一点不好吗?”
潘逆嘴角挤出一小阵冷笑:“没什么好开心的,再说人活着不一定要笑着才有意义。”潘逆在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的路上,的却布满了荆棘,想愉悦心情的却很难。
刘欣拿潘逆完全没办法,埋怨的说:“你这样,你身边的人也开心不起来。”
潘逆笑道:“你觉得我的生活里需要整天被人围着吵着吗?真是那样,我应该去学校住,学校是个好地方,平常家的孩子熬成愤青或书痴,有钱孩子养成慵懒的花花公子。知道吗?这就是你为什么一直遇上的都是令人恶心的男人,你对钱的yu望太大,而你不喜欢的人身上恰似都有钱,真天作之合。”
潘逆气血上头,说话放纵,刘欣反感的说:“谁说我喜欢钱?”但稍后一想自己的却是为钱,小声的辩到:“钱没有什么不好。”——其实,刘欣并未酌字斟句的理解潘逆的话。“喜欢”是个中xing词,喜欢钱没有错,甚至合情合理、天经地义,但潘逆的意思是刘欣完全可以通过其他途径去养活自己,而且不受约束。
潘逆不想说的太过直白,摇摇头从刘欣掰过酒瓶子又是一杯,刘欣阻止不了也就同流合污了,取下桌下的一个纸杯将酒倒满,一饮而尽。见潘逆面se不改,带着恐慌的神情问道:“你可以做我朋友吗?”
潘逆想,朋友的定义是什么,关怀,真诚,其实自己刘欣早有朋友之实。而人总喜欢把事情说破,把一件和睦的事搞的血雨腥风,潘逆笑道:“等你准备好了再说,到时我们不醉不休!”
刘欣感觉莫名其妙,问道:“我现在就准备好了,我真心诚意的。”
潘逆乘着酒劲傲慢的说:“我交人就会交心,现在的你让我产生不了好感,等你明白我说这话的意思,而且付诸行动了——呵,到时你会有很多朋友!”
在刘欣看来,潘逆就是一个深不可测的人,一阵迷糊之后,隐约的想到一点什么却想不到第二点——看着潘逆不羁而坚定的眼神,刘欣陷入的无尽的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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