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顶你个肺!”胖子抬起折叠铲,“冬天还没完呢!你丫叫啥呢?”
这时候,武警也全部将枪口对准尸王,韩局长面色微凝,“开枪!”
“砰砰砰……”
密密麻麻的枪声就好像鞭炮声一样响起,齐刷刷的枪火,瞬间照亮了整个天台,而尸王傲立与强令弹雨之中,慢慢悠悠地抬起右手直指我,“吼!”
这是一种挑衅,也是一种藐视,我无地自容!
“哎呀哎呀!你还嚣张了,敢对我亲爱的小弟弟凶,活得不耐烦了?”‘韩朵’娇喝一声,束手一张,“我亲爱的小弟弟,给我一张黄纸。”
我摇了摇头。
她愣了一下,随即说道:“那白纸总有吧?”
我再次摇了摇头。
“手纸总有吧?”她不甘地问道。
我顿时觉得无地自容,来的时候,我自以为自己已经准备得够充分了,然而现在才知道,那个时候就该背个背包过来,干嘛要带一个小布袋?
‘韩朵’顿时绝望了,她看着我认真地说道:“我亲爱的小弟弟,姐姐我不是跟你开玩笑哦,你能告诉姐姐,现在你手里都还有些什么吗?”
我直言不讳地说道:“两张定身符,还有就是它了。”
我将手里的挠痒爪拿起来比划了一下,这个时候才看到,这挠痒爪居然是存银打造,价值不可估量。很显然那个呆在五楼里病房的病人是一个富得流油的家伙,连挠痒爪这玩意都要用银子打造。
“这是什么?”‘韩朵’指了指我手里的挠痒爪。
“我的本命法器。”我弱弱地说道。
她一把拿过去,认真地看了看,“还不错,阴气很旺盛,可以以毒攻毒,只是,我亲爱的小弟弟,你就没有桃木剑吗?”
看来她身前应该是试剑的,只可惜,我的那把桃木剑打在僵尸身上给打断了。
“哎呀哎呀!我亲爱的小弟弟,姐姐我突然觉得你好可怜哦!”‘韩朵’摇头说完,将挠痒爪还给我,所以竟然直接将右手插入自己的裤裆里,“关键时候,还是要看姐姐我的!”
“你做什么?”不只是我,连韩局长都瞪圆了眼睛吼道。
这家伙实在是太不让人省心了,我实在是怕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紧张做什么?”‘韩朵’不以为然地说道:“我亲爱的小弟弟,你必须要明白,女人这一辈子,可以不要亲人跟老公跑,可以不要老公跟钱跑,也可以不要钱跟梦想走,但是…不管怎样,女人一辈子都有一个永远离不开的对象。”
说道这里,她从裤裆中抓出一个白色的东西,还是带小翅膀的那种,“那就是月事纸,哦,差点忘了,你们应该管它叫卫生巾。”
我咧个去!
谁能想到一个大美女突然从裤裆里掏出一个卫生巾出来?
此时此刻,我真想……
“它对我们女人永远不离不弃,从我们发育开始,一直到我们老了为止,可谓终生相伴,老死相依。”‘韩朵’依旧在高谈阔论,丝毫没有因为这里人多而有所收敛。
“吼!”
另一边,尸王已经开始破阵了,首先挡住它的是临兵阵法,这门阵法经过‘韩朵’的加持效果非常好,尸王一脸冲撞了几次,阵法依旧牢不可破。
“吼!”
接二连三碰壁后,尸王大怒,挥动着拳头一次次对着那道无形的屏障冲撞着。
我身后那些人已经无力吐槽‘韩朵’的彪悍了,一个个都紧缩着身体,人贴人地贴在一起,而武警门早已经打光了弹药。
“常大师,我怕……”刘莹依偎在我身边,满脸担忧。
没来由地我抓住了她的小手,给她一点鼓励。
“半仙,它脑子有病吧?”胖子看到尸王半天冲不过来,不解地问道。
我没好气地说道:“有些东西,你看不到,可不代表没有。”
术士的阵法很少有针对人的,大部分都是对阴物有效。
“你在这里等我。”我亲拍了一下刘莹的手背,随后松开她的手,慢慢走到临兵阵前。
尸王看到我过来后,顿时大怒,对着我挥动着拳头冲了过来,它的速度很快,吓得我不由得倒退一步,然而它的拳头打在了阵法上后,一圈圈涟漪从阵法上荡开。
“嘿嘿!”看到它依旧没有冲开阵法,我顿时胆子大了起来,慢慢悠悠地走到阵法前,“你这家伙不是想杀我吗?还想放长线钓大鱼,怎么样?吃瘪的吧?”
“吼!”尸王大怒,一拳头再次打到了阵法上,然而阵法依旧没有动分毫,而我和它的拳头只有不到二十厘米的距离。
我自知,如果不是阵法在,我是没法挡住它这一拳的,实在是太快了。
“凶什么凶?”仗着阵法在,我也不怕了,“给老子滚一边去!”
我说完后,挥动着手里的挠痒爪一把对着尸王的脸扇了过去。
尸王显然没有想到我居然不怕它,挠痒爪上面的手掌打到它脸上后,在它那皱的可以夹死为止的脸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