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我老爸给我培养的直觉几乎没有失误过,再加上近几个月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都极其的不同寻常,所以只要被我感觉到的东西,那存在的几率起码是百分之九十以上。
我刚跑上楼梯,就觉得有人在后面看我,似乎有敌意,又似乎有别的意味,总之我感觉那眼神非常的复杂,到底是谁?
我猛然回过头,安全通道中漆黑一片,看不清楚,我只好吼了一声:“谁!”
黑暗中什么东西都没有,而我感受到的眼神也消失了,看来他是被我这一吼给吓走了,我也懒得去管那么多,不该来的不回来,该来的始终会来,当务之急是去救县令。
想到这,我也不管那么多了,拔腿就继续向楼上冲去,一口气从九楼跑到十一楼然后就停下来了,我记得和朱小丽进酒店的时候,电梯里是标注的二十八层,如果县令在顶层,我这么跑过去黄花菜都凉了。
所以我早在最先从818号房间出来看电梯的时候,就已经计算好,等我跑到十一楼的时候电梯肯定是刚好从一楼上来。
果不其然,我跑过去正好见到电梯在十楼,我赶紧按了电梯门前向上的按钮,几秒钟电梯就打开了。
这次我直接乘坐电梯到二十八楼,然后走到安全通道上了二十九楼,这楼顶是一处非常空旷的天台,我刚一上去就差点没吓尿裤子。
“妈蛋,县令,你在那站着干啥!”我竟然见到县令站在天台的边缘,好像是在向下面扔什么东西,他大爷的,要知道这可是二十八楼,站在那上面摔下去肯定是身体都要砸烂。
此时天台的上面有一张椅子,椅子上正是白天那个犀利哥,他的手脚都被捆绑在上面,嘴被用一张胶布蒙着,不断在那挣扎,眼神里满是恐惧之色。
犀利哥挣扎得非常用力,可我却知道他肯定是挣扎不开的,因为县令帮他的绳子是一根麻绳,非常的粗,而且榜的花样还是从特种兵那里学来的,他一个小地痞要是能够挣扎开,那岂不是证明了特种兵的方法没用?
我简单的打量了一下周围的场景,见到县令站在天台的边上,生怕他一不小心从上面掉下去。
“靠啊!”县令听到我的声音,头也没回的说,“快过来帮忙,你的东西在这里。”
我的东西?什么东西?我虽然很奇怪,但还是迅速的跑向了县令,等靠近了我才发现县令此时带着一顶黄色的帽子,穿着黄色的道袍,看上去就像香港电影里的林正英似得,只不过他要比林正英帅气得多。
“我的啥?”我刚靠拢,就问县令,并且小小的吃了一惊,县令手里拿着一根铁丝,似乎在努力的往上提。
“靠。”县令说,“知道你下午和朱小丽去逛街,我特地回学校把你的兵器和道袍给拿来了,可那酒店的保安不让带上来,我只好从下面一层一层的把它弄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