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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想的申请书被方宏斌留了下来,其实这东西就是走一个过场而已,可现在的国情,这种过场又不得不走,毕竟是公家的事情,即便你是一把手,也得通过会议才能最终决定。
告辞了方院长和周教授,李想拉着老大去那幢楼那边去看了看,方院长的意思李想也看出来了,因此李想毫不担心这幢楼是否能够租下来。
现在这幢楼还在北邮的院墙内,因此要租下这幢楼之后,还要进行一番改造,最起码得将围在外面的围墙拆掉,然后一楼的房间也得开出对外的门户来。而且楼里面的房间也得进行适当的改造,比如机房内要安装空调、铺上防静电地板,客服中心也得铺上地板砖,一楼的营业厅也得装修,等等等,这一套下来,没个两三个月的时间以及十万二十万的绝对搞不定。不过好在要用到这里,怎么也得到明年的8月份之后了,因此改造工作倒不是很着急。
现在汉唐实业的工作重心是寻呼机和寻呼设备的生产销售,尤其是寻呼机的生产和销售工作,更是重中之重,毕竟一部数字机600元、汉字机1500元的纯利润,可以为汉唐实业源源不断的注入大量的资金。李想的计划很庞大,因此也需要极为庞大大资金才可以支撑起这个计划,因此这两年李想的工作重心就是如何获取更多的资金。
李想这边和史力钧在考察那幢二层楼,而在燕京的北郊,也就是圆明园的北面,燕京体育学院的附近的一幢民居里,几个鼻青脸肿的伙子正在那里呲牙咧嘴操天骂地。
这几个脸上都带着伤的伙子,正是昨天晚上被50寝室的八个人捶了一顿的刘子豪、方涛他们五个,刘子豪的脸上到是没有什么伤,不过他的右臂却是打着用纱布做成的吊绳,很显然,尽管昨天晚上阿龙把刘子豪脱臼的胳膊给上好了,可阿龙毕竟只是个二把刀,这脱臼也不是上好了就立刻没事的,怎么也得疼几天,因此为了保护胳膊,刘子豪才不得不像是一个骨折病人一般,给自己打上了吊绳。
至于其他四个人,脸上都带着伤,最严重的莫过于方涛了,阿龙的一酒瓶子和李想的一膝盖,让方涛的脸肿的比二师兄的脸还要大,尤其是李想的那一膝盖,直接就让方涛的脸上缝了五针,即便是消肿了,这个地方也一准儿得落下一个伤疤,原本白白净净得伙子,算是让李想得一膝盖给破了相。
“耗子,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老子从到大还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呢,这次什么也得找回这个场子来!”方涛仰面躺在床上,呲牙咧嘴的道。
这套房子是方涛在上了大学之后租下来的,这家伙从家庭条件就比较好,他父亲是通.县体委的主任,母亲在地税局上班,也是个领导,方涛又是家里的独子,因此从这家伙的日子过得就很逍遥。考上大学之后,家里给他的生活费也不少,而这家伙又不愿意住校,因此这才在体育学院的外面租了一套四合院。
这个地方在现在还属于燕京北郊,毕竟燕京体育学院本身就在五环外,虽然这个时候还没有五环,可这个地方现在就是绝对意义上的北郊。
燕京体育学院和北邮离着二十多公里呢,而且燕京学院和北邮一样,都是明年才院改校的。这个时候的燕京体育学院,除了南边有个圆明园之外,周围除了村子就是田地了。
方涛租的这个院子,出门向南看就能看到清河,这个清河可不是指的东面的清河镇,而是那条连接着颐和园昆明湖和温榆河之间的那条清河。这条清河现在还就真当得起‘清’这个字,远远不是后世那种臭水沟能够比拟的,河两边都是垂柳,风景相当不错。
这个年代在这个位置的四合院,一个月的房租不过几十块钱,这在后世简直就是不可想象,要知道,这燕京体育学院附近的四合院,放在二十年后,即便是租,租金一个月也下不来四千块钱,至于房价,呵呵......起步四五万一平的价格,自己算去吧,一套房需要多少钱啊......
“涛子,我知道你很不甘心,可你怎么对付那几个子?他们成天都在学校里猫着,难不成咱们要进入他们学校找他们?这事儿绝对不能这么干!”刘子豪在屋子里转悠着,对于昨天晚上的遭遇,刘子豪也是憋屈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