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像个猫似的,顺手摸一下都不行啊。”
“……”凌纯钧斜了他一眼,“就算变成妖怪我也可以告你性.骚.扰!”
龙挑了挑眉毛,一双原本就细长的眼睛竟然带着一丝魅惑。
凌纯钧咒骂了一声,瞪着他:“看来我们都有点受到影响了,自己注意点,别在不知不觉之间就被吞掉了,我可不想到时候我们必须对彼此动手。”
“你放心,我会看着他的。”贺茂淳一一只手拦住了龙将头搁在了龙的肩上。
“跟个抢地盘的狗似的。”凌纯钧忍不住嘲讽了他一句。
“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
“咳!”龙被加在中间咳嗽了一声,“还说我呢,你们两个自己也注意点,以前也没见过你们吵过架!猫狗不对盘,怎么着,自己都管不住了?”
凌纯钧和贺茂淳一都哑了火,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凌纯钧直接翻个身缩成一团关自己睡觉去了,一个晚上折腾哪怕只是灵魂出窍,他也还是觉得有些累了。
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了似乎是喇叭的声音。
“午饭已经准备好了,请各位到餐厅就餐。”
凌纯钧睁开眼睛,另外三个人竟然都已经在等着他了,眨了眨眼睛问道:“现在走?”
贺茂淳一摇了摇头:“等下她先下去,你要不要和她一起走?毕竟女孩子一个人很容易被当做下手的对象。”
凌纯钧想了想点点头,看到了女孩手中的刀,在刀上一抚,变成了一个樱花花瓣装饰的手链:“带在外面,显眼点,脖子上的珠子藏好点,有人要动你直接用这串链子去挡。”
“真难得看你对有个人这么好。”龙对着凌纯钧说着。
凌纯钧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没说话,带着少女走了出去。
两个人下来的还算早,昨天晚上的那个餐厅此刻人并不多,那个没睡醒的少年还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在那边玩着手机。
另一边白领女人有些烦躁的坐在位子上,她旁边的那个昨晚变成骨女的女人竟然一脸哀容的淡淡坐在那边。
少女看到那个女人脸色微微一变,躲在了凌纯钧的身后,不过她的位置在是和女人相对的最远位置,倒也松了口气。
看到他们两个人一起来的,除了骨女之外另外两个人都是微微愣了一下。
凌纯钧坐到了他的位置上,看着对面的少年:“手机还能用?”
“没信号总还能玩游戏吧。”少年无所谓的说着,“你不是自闭症么?”
“你信?”凌纯钧也衣服无所谓的样子回着。
少年哦了一声,抬眼瞄了凌纯钧一眼。
这个时候坐在少年边上的男人也来了,他看了看几个人笑着打着招呼。接着其他人也陆陆续续的来了。那个中年男人看到一脸哀容的女子竟然还坐在那边,脸上露出了一丝惊恐,但是看到女人似乎对他的出现并没有什么反应之后眯了眯眼睛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坐在了属于他的位置上。
凌纯钧感觉到每个人的身上都缠着一层黑色,昨天出事的骨女最盛,其次的竟然是坐在他旁边的青年,而让凌纯钧意外的就是那个坐在少年身边斯文的男人他的身上黑气极少,少的竟然如同那个少女一样,但是他的身上却让凌纯钧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危险。
“怎么还不开饭?不是说午饭做好了么?”风骚的女人哼哼的说着,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倦容。
“这不是人还没到齐么……”她身边那个教授一样的男人一边温和的说着一边却用眼睛看向了凌纯钧和他身旁空着的位置。
一股呛人的烟味飘了过来。
凌纯钧微微蹙了蹙眉头,侧过头看到坐在贺茂淳一另一侧的那个大叔走了进来,叼着烟。
又过了一会儿龙和淳一才走了进来,两个人看起来刚洗过澡一样,不过龙的脖子上两个明显的吻痕就好像在昭示他们之前做过什么一样,凌纯钧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对他们翻了个白眼。
风骚的女人啧了一声,似乎有些不削,有些大声的说着:“还不开饭?”
她的话音刚落,凌纯钧对面的那个人偶咔咔的动了起来坐直了身体:“昨天想必大家都已经休息好了,今天又是新的一天了,昨天一个晚上已经有一些朋友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了吧,呵呵,继续努力哦。”
凌纯钧感觉到人偶在说话的时候,有一道危险的视线停在了他的身上,然而当他想要去找的时候却发现那个视线不见了。
“给大家一个最新的提示哟,在这里的所有人中,现在只剩下一个人类了,想要活着回去就小心吧。”
这句话结束,明显的有好几个人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惊慌,视线混乱的在周围扫着,只有少女有些惊慌失措的看着凌纯钧。
桌上出现的食物已经不能让这些人安心的吃饭了,但是他们却都是小心的坐着,枪打出头鸟,也许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才是唯一的那个人类,然而这里却有四个人清清楚楚的明白人偶所表达的意思。
看了一眼手边的那碗鱼,凌纯钧注意到了,这是只有他的面前才有的一道菜,每个人的面前菜都是不太一样的,但是只有他的面前有鱼还真是耐人寻味起来了,而他再看了看自己面前的食物:鱼、虾、动物肝脏、不知道什么动物的肉、鸡肉,还有一些素菜。
龙的面前竟然放着一整只鸡,还有鸡汤。
贺茂淳一那边有一盘骨头。
凌纯钧的嘴角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扫过了另外一边,然后他的瞳孔不自然的收缩了一下因为他旁边那位的食物里面竟然有炸蝗虫,而再过去一个凌纯钧看到了一盆血红色的汤,那个汤让凌纯钧有种很不好的感觉。
白领女人对那盆汤似乎也有着什么不好的感觉,所以她拿着汤勺一捞,然后惊叫的将汤池和捞起的东西直接丢了出去。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让所有人的视线全都看了过来。
那是一只手……一个极小的手……看起来似乎就是还在腹中发育期间还没有完全成型的胎儿的手……
白领女人对面的少年直接脸色惨白的站了起来对着旁边就吐了出来,跟着也有两个人也吐了。
没有人注意到坐在白领女人旁边哀容的女子脸上竟然露出了抹古怪的笑容,这个笑容一闪而过,又换成了另一种恨看向了中年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