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鞋子着实愤怒了!”
对于黑甲精骑再次血洗了耀州驿,沈秀芳等人都在猜想,当教子们再次看到辕门上被吊起曝尸的勒子时,会是一副什么样子的表情。
半个小时后,勒子大军停下。
远远的就听到了鞋子们的怒骂声。
阿敏静静的立于耀州驿站的辕门外,已经焚毁了的驿站,此时只剩下的辕门。
看着被一个个。吊起来的勒子官兵的尸体。阿敏拳头紧握,咬牙切齿的喝道:“马上找出该死的大明骑兵,我要将他们统统的杀死,以祭奠阵亡将士的英灵。
“启禀二贝勒,在北面山坡附近发现大批明军骑兵!”
“有多少人?”
“没敢靠近看,大约一万左右!对方都是重装骑兵,清一色的黑色铁甲!”
阿敏点点头,说道:“大明什么时候出现了铁骑了?看清他们的番号了没有?”
“平辽军黑甲精骑!”
“平辽军黑甲精骑!”阿敏眼睛一眯,冷笑道:“好大的口气!”
知道面对的黑甲精骑是罪魁祸首之后,阿敏顿时变得异常的兴奋。
如果能够全歼这支骑兵的话,那么对于大明军队来说,无疑是个致命的打击。
眼下,金军虽然还占据着主动权,但是自从宁远大败一来,一直都不顺利,使得金军的整体气势十分低沉。
此时此刻,金军太需要打一场漂亮的仗,来振作一下全军的士气和斗志了!
“一定要消灭他们!”
阿敏对自己狠狠的说着。
“全军冲锋!”
※※
面对迎面奔腾而来的勒子骑兵,在一万骑兵左右,詹曾勇少校心中也松了口气。
此时黑甲精骑在山丘上,而勒子在下面的官道上。黑甲精骑没有先冲锋就已经给他们面子了,如今他们竟然从低处向高出冲锋。
果然定气昏了头!
如果阿敏选择绕到两侧发起攻击的话,那么詹曾勇将会立刻下令黑甲精骑掉头跑路。
教子的主力是正蓝旗,是阿敏的王牌部队。
此时,教子成一个巨大的攻击箭头,朝着自己的猎物攻击过来。
“勒子冲锋了!”
旁边的沈秀芳喊了一声詹曾勇,示意教子骑兵迫近了,该如何迎敌。
“避开正面,从两侧攻击!”
“沈秀芳和杜永臣从左翼攻击教子,王元龙跟我从右翼攻击勒子!”接着翻身上马,抽出指挥刀,大喊道:“儿郎们,冲锋!”
“杀!!”
雷鸣般的喊杀声,响彻云霄。冲天的战意刹那间卷起无尽的杀气。
冲锋的号角上扬起,战马的铁蹄猛刨着翠绿的大地,黑甲精骑首次正面的与勒子对冲。
低沉的轰隆隆声中,战马渐渐甩开四蹄,速度陡然暴增。
号角声,喊杀声,以及马蹄踏地声,交织在一起,组成一曲激荡的交响乐。又似乎是在谱写抉择双方命运的曲谱。
那一刻,战旗飘飘,战士们心丰的热血在沸腾,脑中的灵魂在燃烧。
黑甲精骑从坡上往下面的官道冲锋,自然占据着优势。此时的阿敏方才清醒,暗骂自己愚蠢。
可是已经没办法了。若是掉头回去整队。将后背留给敌人,那样更糟糕。
但愿对方的战斗力不高就好!
阿敏只能心中祈祷。
这时,阿敏见对方分兵攻击自己两翼,顿时大惊。急忙将正蓝旗分成左右两翼。迎击敌人。
嗖嗖嗖!
相距两百米,黑甲精骑便投出了标枪,接着山坡和战马的双重力道,标枪撇的非常远。
“该死的汉人!”
阿敏看着己方骑兵不断的被标枪射杀。无名火气。
一轮标枪,杀得勒子死伤遍野,死伤了上千人了,受伤的更是不少。这样一来。阿敏的骑兵在数量上便和黑甲精骑对等了。
一轮标枪过后,双方距离已经很近,都将战马加速到最大速度。
两军迅速撞击,如同两道巨浪拍打在一起一样,只有撞击、撞击、再撞击。直到把对方撞碎为止。
詹曾勇少校这回冲在最前。当短兵相接时,方能显示男儿的英雄本色。
举刀劈砍,持刀格挡,反手回斩。
那浩楠的三板斧,同样是讲武堂骑兵科学员的榜样。
一来二去就是这三招,可是千万不要小看这三招。简单而有效。片刻间。詹曾勇少校就靠着这三招,向砍西瓜切菜一般的,咔嚓咔嚓地已经砍了十几个鞋子骑兵了。
军人的功夫跟江湖大侠们的功夫可是差远了,甚至一点儿花俏的欣赏价值都没有。可是,在战场上的话,一百个精锐士兵,可以轻易的打垮一百个大侠。
因为他们讲究的就是用最简单的招式,制敌人于死地,而在战场上用花俏的招式杀敌,无疑等于找死。
当!
刀剑相撞,擦出明亮的火花。
骑兵对冲,严格的讲,每次只有一刀的攻击机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对面撞上个,格挡出色的鞋子骑兵。詹曾勇少校的第一刀没有将其砍落下马。
詹曾勇暗道可惜,可是瞥眼一看。
王元龙上尉借着双方战马交错而过的当口,低头躲过后面骑兵挥来的马刀。同时扭腰一记反手刀砍向刚刚从詹曾勇少校身边闪过去的那名教子骑兵。
噗!
马刀哉 过那骑兵的后腰。鲜血喷出,旋即跌落战马。
詹曾勇朝着王元龙点点头。就在这时,对面又是一名鞋子冲来。挥刀看向詹曾勇。
好快!
詹曾勇心中暗骂自己怎么能溜号呢?这时骑兵战场啊,一秒钟都不能走神儿!
良好的功夫使得詹曾勇下意识的抬肩偏头,当的一声,勒子的刀砍到了詹曾勇的肩肿上。
隔着钢甲,詹曾勇依然感到很疼,暗道好险。
这个勒子是个牛录,本以为能够干掉一个穿红披风的,定是个大官。不料那黑色的光亮肩甲不是皮甲,而是钢甲。
钢甲也能发灿
教子下意识的走神儿了!
嗤!
就在这一瞬间的迟钝,詹曾勇一记回旋刀砍了回来,在这个骑兵的脖颈上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随着二人战马的错开,数子的尸体普通一声跌落在地。 感谢书友留盼刃、渤海大爷、山 耳东、天蝎蝴蝶之风等朋友投出的宝贵月票!特别感谢天蝎蝴蝶之风投出的五张月票,特别感谢万只来自北方的狼朋友的慷慨打赏,并成为本书的第三个舵主,特此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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