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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我当日亲眼看见的,一直不敢与旁人说罢了,知晓言哥哥你在调查此事,便想着应该告诉你知道。”“哦?阿芙看见了什么?”李墨言扭转身来,似是十分好奇地问道。
“我看见”阿芙犹豫了一下,终是坦白说道:“本来那露台并不会那般快就坍塌的,不知道从哪里射过来一根铁钉模样的东西,那露台才会坍塌地这般快,我想着射出那铁钉的人,应该还是在宫里头的吧。”“阿芙何以见得那人没有逃走呢?,…
“皇宫大内,本就不是想来就来,想去就去的地方,再者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皇宫内外更是森严戒备,想来恐怕连一直苍蝇都不是那么容易能飞地出去的,更别说是一个大活人了。
“阿芙说的很有道理,还有,谢谢你告诉我的这件事,对于我查此事,还是很有些帮助的,不过阿芙一个闺阁小姐,还是少牵扯这些事情为妙。”李墨言的脸隐在黑暗中,阿芙并看不清她面上的表情,但总觉得他的话语中透着一丝丝冷意,让她微微有些发寒。
李墨言没再说什么,转瞬间就由窗户离开了房间,房间中又恢复了平静,似乎他从来未出现过一般,真是轻轻地来,轻轻地去,不带走一片云彩。
但被李墨言这样一闹,阿芙却是彻底失眠了,脑中一直想着这次的“意外”和李墨言方才那奇怪的态度,若是太后在这次“意外”中出了什么事,对于李墨言,对于李府不都将会带来一场大灾难吗,皇帝年幼,若是太后身亡,那吴国便又要变天了,若不是有李沛凝,有李家在后头撑着,燕昊轩怎么可能凭着这么小的年纪坐稳皇位,此次窦氏与李沛凝都差一点遇难,看来部署这次“意外”的人,真是想一箭双雕啊,但那人又是谁呢,她隐隐从宫人口中听到些闲言,说这件事似乎是当年的大皇子,如今的齐王殿下燕京华策划的,阿芙虽不了解朝堂上的事儿,但也觉得那齐王不会做这么蠢的事情,若是想夺皇位,直接弄死燕昊轩不是来得简单许多,弄榻那露台的人针对的明明就是李家吗,阿芙脑中忽然有一个很大胆的假设,但很快就又被她推翻了,应该不会是那样的,不然李家可真的是要寝食难安了……
胡思乱想间,阿芙总算也是睡着了,再醒来的时候,已是天光大亮,白日里的阳光灿烂,却晃得她有些恍惚,差点以为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不过只是幻觉。
“小姐,您起来了吗?、,春梅的声音在房门外想起,阿芙缓缓坐起身来,有些恹恹地回道:“我已经起了,你们进来吧。”
春梅推门而入,身后跟着夏荷和一群小宫女,一群人有条不紊地伺候阿芙洗漱穿衣,春梅一边帮阿芙梳理着发髻一边与她说道:“小
姐,等会儿太医院的医女们会帮您来换药,您可记着换完药不要再去碰那伤口了,医女嘱咐过这几天伤口可能会有些发痒,就算难受也万不可用手去抓,不然以后要是留了疤痕可就不好了。”
“我记着呢,我不会碰那伤口的,再说也不是那么严重的伤,你不必要如此大惊小怪的。”阿芙身体虽然已经无碍了,但是因为伤在腿上,所以一直没被允许下床走动,憋得他实在很是无聊。
用完了早饭,那给阿芙伤口换药的医女便过来了,那医女小心翼翼地将纱布解开,仔细看了看伤口,方才笑着与阿芙说道:“芙小姐的伤口长得很好,已经结疤了,若是不做太剧烈的动作,伤口应该是不会在裂开了,看您伤口现在的情况,再配合坚持用玉肌霜,应该是不会留疤的。”阿芙也伸头看了看自己腿上的伤口,差不多一寸多长,已经长成了粉红色,看上去并不那么吓人,不过她当初下手的时候也是很有分寸的,在这古代,要是留疤那可就不美了,谁都不喜欢瑕疵品啊。
“我再帮您上药,伤口在上药后的一段时间会有些发痒,芙小姐可千万忍住了,万不能用手抓挠伤口,不然可是会抓破伤口的。”那医女千叮咛万嘱咐地说。
“放心吧,医女大人,奴婢定会好好看着娄们家小姐,一定不会让她碰到伤口的。”春梅在一旁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那医女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阿芙却是心中焦急想要早些离开这皇宫回李府去,便又问道那医女:“医女大人,我想知道,我什么时候可以下床走动了?”
“其实以小姐您现在的状况,稍稍下床走动一下是没有什么大碍的,但若是想完全没影响,还是在等个七天,到那时候,您就不必一直在床上躺着了。”医女笑着安抚着回答道。
阿芙微微皱了眉,七天啊,还是有些长了呢,真想明天就可以出宫啊,阿芙谢过那医女后,医女便起身告辞了,春梅出去送了那医女,同芙却是在烦恼,用什么那医女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阿芙却是心中焦急想要早些离开这皇宫回李府奔办法才能让那太后早些放她离宫回李府呢,总觉得待在这皇宫里,很有种不好的预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