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彻底地完了……”贺大家和笑面佛同时道,“主公被她彻底地征服了!”
“她居然用手指勾住了主公的下额……这是咱们男人调戏女人的手法啊……”贺大家道。
“她居然主动上去了……这是咱们少时作纨绔时用来调戏街上良家妇女和妇男的手法啊!”笑面佛目光呆直道。
“就凭您这矮胖身材,少时还作过纨绔?”贺大家沮丧之余,也不忘问个清楚。
“纨绔子弟和身材有关系么?不有关系嘛!”笑面佛悲伤之余,也不忘和贺大家斗嘴。
“咱们一定得阻止他们,如若不然,不久的将来,他们就给咱们弄出个小主公了!”贺大家总是那么高瞻远睹,兼杞人忧天。
两人对望一眼,正想不顾性命之忧上前打扰那湖边粘在一起的两人,却见湖边小道上急匆匆地走来了晋齐越,这才复又坐下了。
“还好有外人给我们当了替死鬼了。”笑面佛摸了摸脖子。
“可以后这次的事情很可能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咱们要怎么要一阻再阻呢?”贺大家继续杞人忧天。
“只有走一步,行一步了。”笑面佛叹道,“我先把帮里面看不顺眼的招几个来,要他们来行实这艰难的打扰阻拦任务!而咱们两人,就对那小国王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以求能让她留在中原,也好让咱们主公不至于做东女国的上门女婿。”
“你帮里的那几位轻功高么?别他们还没走近,就会主公卡嚓了!”
“他们被卡嚓,总比咱自己被卡嚓好。”
贺大家佩服地道:“老江,我不得不说,这句话是颠古不破的,人越矮,鬼主意越多!”
两人一边闲扯斗嘴,一边朝湖边望去,见晋齐越替他们把那两人分开了,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两人一缩头,就准备溜了,哪知听主公淡淡地道:“还不出来,晋老先生叫我们过去,有事商量。”
贺大家与笑面佛一对眼,从对方的眼底都看出些沉痛来……主公明知道旁边有人观望还肆无忌惮,这是表明了不把他们两人的反对当一回事啊,也同时向两人表明,你们再打扰,就要你们好看了。
贺大家与笑面佛忙同时脸上堆积了如灿烂鲜花一般的笑意,往尹天予和萧问筠走了去,边走边恍若才发现两人似的:“主公,您也在啊,咱们正想着这月色真好,夜晚钓鱼更好,所以商量了一起来钓鱼,咦,这位姑娘,您喜欢吃鱼吧?”
萧问筠此时才发现自己和平安的行为被人看了个彻彻底底,早羞得垂头避在了平安身后,哪里能答话,只唔了一声。
而贺大家与笑面佛两人同时发现,他们只以为这姑娘是东女国的小国王了,可实际这姑娘姓什么叫什么仿佛他们从来没有问过。
只不过,照规矩,姑娘的闺名一向是并不周围外传的。
他们眼巴巴地望着尹天予,以为他会向他们介绍,哪知尹天予并不理他们,只道:“以后若钓鱼,看见你家主公在这儿,就避远一些。”
语气虽轻描淡写,但贺大家与笑面佛知道这是主公对他们提出的严重警告,他们忙不失措地应了,
晋齐越并不知道几人在打什么哑谜,对几人道:“爷爷已经决定了,把黛色的仇敌的来历向门主说个清楚,由门主判断能不能帮我们。”
尹天予见晋齐越脸色沉重,知道滋事体大,也不多说,携了萧问筠跟着晋齐越回到了那院子里。
来到院子,才发现刚刚还齐聚在大院的黛色门人都已经离开了,只剩下了晋梦雷父子俩侯着他们。
见尹天予等进门,晋梦雷父子当头便下拜,行了大礼,对他道:“门主,老夫要感谢您救了老夫的孙儿。”
尹天予知道他对自己有所求,只道:“老先生不必多礼,这些人在中原四处犯罪,与福门的人也相互冲突了好几次,咱们也损失了不少的人马,只是每次和他们相遇,他们总不留活口,所以一直不能查出他们到底来自何方,如果老先生能将他们的来历告之,我们将感激不尽。”
晋梦雷这才站起身来,由晋齐越扶着,坐上了椅子,再请众人坐下,他拍了拍手,便有侍婢端来了红木盘子装好的茶,一一摆在尹天予等的面前。
那侍婢端着盘子一走出来,众人便闻到了一股极为清雅的香味,再朝她手里的盘子望过去,便见着那盘子上的茶盏全都不琉璃制成,那琉璃盏小巧精致,颜色艳丽,在她走动之间,盏上似有流云游动,待得她将杯盏摆在他们面前,他们才发现,原来不是那杯盏上的颜色,却是杯盏里面装的茶水的颜色。(未完待续……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