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夫人听了她的话,这才略略放下心来,道:“你不当也得,这是长老们决定的,他们决定了的事,连我都没办法否决!”
央艳茹嘟哝道:“我根本不是做那什么国王的材料。”
央夫人拍了拍她的手背:“艳茹,你放心,一切有长老呢.”
她仔细审视着她的神色,见她真的眼底藏了忧伤,这才彻底地放下心来,心想她没有这个心那更好,只要这事成功了,她便可以几生几世作东女国的女王,哪还用得着她?
她一想及此,心底更为舒畅了。
央艳茹便趁机告辞了出来,走出了房门,见左右无人,她脸上的怯意才收敛了,眼神变得极冷,缓缓地走到长廊上,心道,幸亏自己应了金屑郎的要求,参与了他定的计策,如果不然,这女人不知道还要控制东女国多久,而她,却不知道要多长时间才能真正坐上一国之主之位!
她缓缓抬起头来,望着天边那卷浮云,只觉那浮云仿佛变成了他俊美的容貌,而他却在朝着她缓缓地微笑,那是她从来没有得到过的。
她在心底叹了一口气,金屑郎,我刚刚说的是真的,{真有你陪伴在身边,纵使在江湖逍遥我也愿意,但你却不肯,我替自己争取了。-
如果登上东女国国主之位才能得到你,我就只能这么做了。
李景誉越想越疑,他拿着手里的药方,一再仔细地查看,却始终查不出什么蹊跷来,抬头思索了半晌,又想起后院的种种,想了想,便走了出去,此时正值月亮当头半夜时分这个时侯,院子里所有的人都已经睡了,全无半丝儿声息,他来到央夫人的住处向里听了听动静,并没有听到一丝儿的声音,便向小角门处走了去,来到奴婢的住处,轻轻磕了磕:“媚儿……”
隔了一会儿,屋子里便传来一声娇媚之极的声音,正是那媚儿的她悄无声息地开了门走了出来,来到李景誉的身边,轻轻地拉着他的袖子:“殿下,你还记得奴家。”
“怎么不记得,不如我们外去走走?”李景誉笑道。
媚儿笑着应了,两人依偎着往外而去,来到僻静之处,李景誉道:“夫人睡了你才得空闲,这些日子,真是幸苦你了。”
媚儿叹道:“咱们做奴婢的岂能理得了那么多......更何况夫人最近心情不好,这两天才高兴了些。”
李景誉体贴地伸手替她理了理散发:“不如本王向夫{了你,你如跟了本王,本王会好好儿地待你的。”{
媚儿笑道:“我才不干呢,夫人身边的人,如果放了出去,在东女国,都可以三夫四侍的,跟了你,和你那几位夫人争风吃醋?”
李景誉深情款款:“你和她们在本王心目中自是不同的......中原的那些呆板美人又怎么比得你?”
媚儿道:“我虽然不能留在中原,但这私底下么......”她娇媚地斜了他一眼,“我们东女国的女人可不比中原女子那么多忌讳。”